那么夸张好不好,又不是编剧。还有,是谁在跑题?你到底要说什么?”
华佳尴尬地笑了一下:“我们那们吃药变耳聋的同事去做磁共振,把包包忘到病房里了,那个心神不宁啊,非得让我回去给她拿包包,说是里面有条项链,很贵重的。我就那么好奇心了一下,哪有什么项链,你说。是不是她脑子也有问题了?”
“你怎么偷看人家包包?”
“我不是好奇嘛?那里面除了化妆包,就剩下一瓶减肥药,什么都没有。我拿过去给她,她接过包包立刻打开看。看完之后还一个劲儿地说‘谢谢你华佳,项链没丢。’我也不好意思说根本没有什么项链。”
“你说她包包里有一瓶减肥药?”暮思雪很认真地问华佳。
“我没事儿骗你这做什么?你说,她是不是神经了?医生说她安装助听器后应该没什么问题,她还这么神经兮兮的。”
“华佳!那个女生一直在服用减肥药?”
“去年就听她说不用了,谁知道还在用。我说呢,怎么她减肥效果还挺好,没反弹。”华佳喝了口咖啡,直摇头:“用就用吧,这年头,大家谁还不知道谁啊?有什么好遮掩的。”
暮思雪呆坐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华佳!我们再在这儿休息会儿,如果没事,一起去看看你那个同事好不好?”
“你心地怎么那么善良?会吃亏的。”华佳嘴上这么说着,却点着头:“嗯。多休息会儿,晚点儿去。回来正好请你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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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如!我闺蜜——moira。听说了你的事情,非得要过来看看你。华佳在纸板上介绍道。
暮思雪用微笑代替了问候。
“谢谢你来看我。”严洁如微笑着拿出香梨,放在华佳手里:“华佳!麻烦你了。”
华佳将纸板递给暮思雪,从严洁如手中接了香梨去水房,房间里只剩下严洁如和夏思雪,暮思雪故意不言不语,好奇地望着严洁如。
严洁如被暮思雪看得好不自在。她在暮思雪眼睛里看到的不是关心,是怀疑:“你好漂亮!”
暮思雪莞尔一笑,在纸板上写道:整容整的。
“什么?”严洁如竟然不知道怎么和夏思雪继续交谈,她尴尬地笑了一下:“这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我想整也整不成你这样。”
“可以减成这样。如果你能瘦到我这个体重,一定有最完美的脸型。”暮思雪将纸板放在严洁面前。
“你怎么和我的减肥师说的一模一”严洁如慌乱地掩住自己的嘴。身体下意识地往枕头那里挪动。
暮思雪看到枕头边上露出的桔色提包带子,不觉莞莞,一定是华佳说的那个包包。
华佳洗了香梨回来:“你们说什么呢,我怎么听到整得一模一样什么的。洁如,你换美容院吗?”
严洁如只看到华佳在讲话。但她听不到华佳在讲什么,只是一味地否认:“不是!华佳!我早就不减肥了,你是知道的。”
“是啊!你比以前已经瘦了三十斤了,不用再减了。”华佳有些莫名其妙,拿起水果刀削梨:“moira!你不知道,一年前,也就是我刚认识洁如的时候,她有七十五公斤呢。可现在你看看,非常完美的六十公斤!”
严洁如听不到华佳的话,只是盯着暮思雪,看到暮思雪正看着她微笑,四目相接,严洁如面如土色。
暮思雪什么都明白了,在纸板上写道:我想看看你枕头下面的包包。可以吗?
华佳惊讶地望着暮思雪,她认识的moira可从来不会这么没礼貌:“moira!”
暮思雪顾不得理会华佳的惊讶,也顾不得严洁出快要脱眶的眼球,她掀开枕头,拿出下面的包包,想要打开,却被严洁如死死的拽住。
“洁如!miora!”华佳被她们俩个弄得迷迷糊糊的,不知道该站到哪一边。
暮思雪松开手,在纸板上写道:你一定要我拿手机拍下来吗?
“moira!怎么回事?”华佳看到纸板上的内容,不解地问。
“你问她。我刚才只是怀疑,现在是肯定。”
“洁如”华佳看着慌乱的严洁如。
“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严洁如死死地搂着包包,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说给暮思雪她们听:“我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什么?”华佳还是一片茫然。
病房门开了,那些纯真的志愿者们微笑着走了进来:“洁如姐姐,你好些了吗?”
华佳看到‘小可爱’,高兴地弹了下‘小可爱’的脑门:“你个鬼灵精,今天放学怎么这么早?”
‘小可爱’抚着脑门:“华姐姐!你手上好有劲的。下次小力些,我知道你喜欢我,可你要每次都这么弹我,早晚有一天我会被你弹弱智的。”
暮思雪看着无助又迷茫的严洁如,再看看天真烂漫的孩子们,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华佳轻轻推了下暮思雪,暮思雪勉强对孩子们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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