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
别问。
问就是咸盐,酱油,醋。
问就是白菜,玉米,萝卜。
岑老太摸银子的手都在抖。
来前攥了好几个空麻袋,眼下满满登登的。
岑老太岑老大岑老三还有祈泽尧胸前垮着俩麻袋,后背搭着俩,手里提着俩,走路都直晃悠,好悬一个大脑袋栽地上。
镇上的溜达兵们还不让歇,意思他们穿的破烂破虎的影响不好,累的他们憋着一口气出了镇。
岑阿宝心疼家里人,脑子里噌的冒出个主意。
她借着去茅房的功夫进了空间:“神笔神笔,我是不还有两次机会。”
“是呢。”好官方的口气啊。
“我要画个骡子车。”岑阿宝用神笔戳着脑袋,她的画功不咋地,尽量往好里画,结果一个耳朵画歪了,不咋对称,然后吧,还修改不了,后来岑阿宝灵机一动,出了个招儿。
“啊,奶……”岑阿宝故作夸张的尖叫。
岑老太几人吓的腿一打晃:“咋了咋了,乖孙,是不被长虫咬了,这长虫就乐意往草地里……钻……嗝……”
岑家人有点惊。
咋的呢?
离岑阿宝不远的一棵大树上栓着个骡子。
虽说这骡子长的不咋地吧,肥,贼肥,脸蛋子圆了咕咚,脑袋上俩耳朵一个支棱着,一个趴趴着,完了吧还有点对眼儿。
总结:挺丑的。
岑阿宝举起一张纸条,急急的说:“奶啊奶,这驴是弃骡。”
岑老太:“啥?气骡?意思这骡子爱生气?爱尥蹶子?”
“不不,这不骡子主人留了个纸条么,说嫌这骡子丑,耳朵残疾,吃的还多,所以不想养了,要是遇到好心人,就把这骡子领家去。”岑阿宝解释。
这么一听,岑老太笑开了:“我不但是好心人,我还是这骡的有缘人呐。”
“要么说咱阿宝有福呢,上次尿出个番薯,这次尿出个骡子。”岑老太围着骡子满意的摸着:“丑啥,自个家的骡越看越俊,以后你就是我家的了。”
有了骡子,岑家人不用受累了,把麻袋往车上一扔,赶着骡子车走,脚程都比往常快。
这会儿赶上晌午饭的功夫了,好些人吃饭没那么讲究,图一个乐呵,端着个海碗,舀上一勺子饭,一勺子菜,蹲门口吃。
村民们瞅着新来的岑家人赶着骡子进来了,都被骡子逗的嗝噶的。
有生之年没见过这么磕碜的骡子。
也就只有岑家人夸了,还得是硬夸的那种。
岑家媳妇们搁家里也没闲着,把晌午饭做好了,因为要干活拾掇房子,炖了个兔子,把番薯干扔了进去,那玩意儿扛饿啊。
吃了个半饱,岑家人就着热乎汗,就着手上有劲儿继续干,把东西归置到了一边。
岑老太打头了跪下,搁地上画了个圈,圈那头留了个口,便烧纸便絮絮叨叨的:“你们去投胎吧,别在这个村儿晃悠了,给你们点上路钱。”
说完,又让岑老大噼里啪啦的把炮仗点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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