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岑老大单手把闺女抱了起来,失望的对满是期盼大家伙摇摇头:“没有,走出去好远都没水。”
村民们的眼底尽是黯淡。
岑老太抓起石头敲了敲地:“咱现有的水要省着点用,渴到一定程度再喝。”
“现在都早点歇息,养足精神,明儿个才能赶路。”
“但咱们人多家大的,得防着点别人,要万一有偷儿呢。”
“所以啊,每户人家出两个壮劳力,轮班守着,防坏人防野兽,要是有危险,咱能第一时间跑咯。”
在壮劳力来回巡逻的安全感下慢慢的睡着了。
夜半,睡觉不老实的岑阿宝小手往边儿上一搭就感觉热乎乎的,好像搭在了个火炉上。
她睁眼看去,发现火炉正是祈泽尧,她摸摸脑袋:“好烫啊。”
“奶。”岑阿宝推醒了岑老太:“小脏孩好像发热了。”
岑阿宝想到在最热的时候,小脏孩故意挡在她前面,替她挡住了日头,她一天都很凉快,可他却病倒了。
岑阿宝心里既感动又愧疚。
岑老太披上衣裳爬起来从岑老三那儿要了药去一边煎了。
岑阿宝见他烧的都睁不开眼了有点急了,想到三叔说的降温法子,她腾腾跑出去找爹要了一碗酒,又腾腾跑了回来。
“小脏孩,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你那么聪明,我不会让你烧傻的。”岑阿宝笨拙的拉起祈泽尧的手,给他搓着手心,脚心,给他搓脑袋,还有心口窝。
搓的胳膊麻了就甩甩接着搓。
祈泽尧迷糊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情形。
他想到前世,她还是小雪貂的时候,因为贪玩发了热,他急的不得了,知道有一种降温的叶子,他嚼了叶子,然后用凉丝丝的舌头舔她的耳朵和爪子,为了让她退热。
“小脏孩你醒啦,快把药喝了,这样才能好起来啊。”祈泽尧不怕苦,一口闷了下去。
岑阿宝学着岑老太平时待她的样子摸摸他的脑袋:“太乖啦。”
这时,旁边的帐篷有了响动,孟笑如慌张跑了进来。
岑阿宝站了起来:“娘,你咋了?出啥事了?”
孟笑如捂住流泪的眼睛:“阿润……阿润不见了。”
“啥?小哥不见了?”岑阿宝眼睛睁圆。
爹、娘、三哥和小哥住在一个帐篷。
爹和三哥是负责轮班看守的,这个时辰正好赶上他们了,小哥年纪还小,便和娘早早的睡下了。
可娘起夜想给小哥掖掖被子时就发现小哥不见了。
岑老太拱起一股火,方才她忙着煎药,压根没注意别的。
岑老大和岑阿卓跑了回来,岑老大抱住孟笑如安慰着:“别哭,别自责,不怪你,是这臭小子乱跑。”
岑家人分头行动,在不吵醒村里人的情况找人。
岑阿宝和岑阿润的关系最好了,她急的趿拉上鞋:“我也要去找小哥。”
祈泽尧不放心,非要跟着,生怕岑阿宝也丢了。
他们在不远不近的一处枯草地附近发现了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