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户分到了碗水,哭着感谢老岑家。
岑老太受不住又是磕头又是恩人的,别扭道:“哭啥,白费力气,有那眼泪儿流着赶路。”
眼巴前都搁一起逃荒,绑在一个船上的蚂蚱。
谁要是真病了,死了,还能扔下?不也是耽搁路上的时间么。
岑老太正正心做个决定,让岑老三把治热气病的药都煮咯,一人分上一碗,有病的治病,没病的防病。
他们喝了药歇了会挪到了阴凉地方。
缓缓体力原地驻扎一宿。
日头落下,黑了些岑老大王老大陈富贵还有几个壮汉沿路继续往下走寻找水源。
岑阿宝赖缠着岑老太非要去,说躺了一日了,尾巴骨都疼了,想活动活动,还暗搓搓的给小帮手祈泽尧使眼色。
祈泽尧猜到她的用意了,默默的跨前一步:“我在。”
岑老太:……
也不知咋,莫名其妙的应了下来。
沿路的土地裂开巨大的口子,树木软弱无力的垂下长长的手臂,滚烫的石头压在地上。
路上却是有几个水泡子全都干涸了,上头浮着层死掉的蚊虫。
边上也有小溪的痕迹也都是干涸的,还有干巴死的鱼维持着张嘴的姿势。
岑老大蹲下来用手抓了把,失望的摇摇头:“连点潮乎劲儿都没有。”
“继续往前走吧。”陈富贵也叹气。
岑老大走段路就回头看看岑阿宝还时不时把娃抱起来。
“爹我没事,走的动,现在精神着呢。”岑阿宝还臭美的摘了个枯树枝缠在手上当手镯:“爹,我保证,我要是挺不住了就让爹抱。”
岑老大这才安心的继续找水。
先走了一段路的陈富贵忽然高兴的喊道:“岑老弟,快来,好像有水。”
岑老大抱起岑阿宝祈泽尧呼呼的跑了过去。
岑阿宝蹲下来看,能看出中间这条长长的、宽宽的曾是一条河,和旁边的土地颜色都不一样,形成了明显的分界线。
岑老大伸手摸了摸:“的确是潮的,看来干了没多久,那咱们也来晚了,没有水了。”
岑阿宝心里冒出来个小主意:“爹,这河看着还挺深的,我觉得挖一挖也许能挖出水来,咱们不是带着家伙什儿了么。”
岑老大觉得闺女说的有道理,刚要撅腚干,岑阿宝推推岑老大:“爹,你和富贵叔他们去那边挖,我和小脏孩在这边挖。”
岑老大挠挠脑袋:“行吧,累了就挖了啊。”
“知道啦。”岑阿宝俩人象征性的挖了个半深,然后把之前早就用神笔画好的,可以无限次使用的水给取了出来。
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多次,干涸的石头没过来一层水。
时候差不多了,岑阿宝挥着小手喊着:“爹,爹啊,挖到水了。”
岑老大几人过来一看,眼睛都亮了:“有水有水,太好了,我让村民们过来打水。”
岑阿宝拽住岑老大的裤腿:“爹,这样岂不是很麻烦,村民们来打水,再搬回去,反反复复的,不如爹叫村民们全都过来,咱们在这儿把水打的足足的,然后歇息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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