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主子,不是奴婢说您,您也实在太不主动了,有了那李姑娘,您便主动避让开来,也不再去养心殿。您这莫不是为李姑娘和万岁爷制造机会,况且,她一个丫鬟,您又有何害怕的呢?”容芷叹了一口气说。
“别人不知道以为您失宠,奴婢却知您是在和皇上闹情绪,但皇上好歹是九五之尊,莫非您非得等着皇上放下面子前来求和不成?怕只怕到了那日,您等来的不是皇上,而是……”她的话语戛然而止,许是担心刺伤我,便未说出来。
“而是…李姑娘的封妃诏书对吧。”我黯然说:“但是,你不明白。”
我想知道的是我和他的感情究竟经不经得起推敲,平日里那些甜蜜或许当时让我冲昏了头,但如今却让我脱离出来冷静的回想。容芷不会明白我有多想知道他对我的感情是一时新鲜易被她人替代还是当真在他心里有些特殊的位置。
“以前,我有一个友人曾说过,男子喜欢女子都是因为她身上有符合他喜欢的特质,然而,当出现另一个拥有这些特质甚至更多的女子,这份感情便会转移。”我想起在现代曾听他人说过的这句话便不由向容芷说出口,尽管她一脸茫然并不明白我在说什么的模样。
“所以,这次,你莫劝我了,我不会主动去服软。不是面子也不是我闹情绪,而是,我要知道答案!”我笃定的说完便迈步回景仁宫。
“珍主子!唉,您实在……”容芷在后头这才反应过来,无奈的说。
年关将至,?我坐在梳妆台前,容芷为我细细绾着发,?我打算梳妆后去见今日入宫来伴太后的皇上生母醇亲王福晋,这还是自上次我陪同他去醇亲王府见过一面后第一次再见她。
“珍主子,奴婢听闻此刻醇亲王福晋在其暂时休歇的寝殿,需不需要待到福晋去储秀宫时您再动身,恰恰还可一同向皇太后问安,岂不省事。”容芷一边拿起一支蓝田翠玉簪子在我的发间比对一面说。
“不必了!有皇太后在一旁反而不好说话,若让皇太后看出我与醇亲王福晋相识,岂不是暴露出上次悄悄出宫曾私自和她见过一面么。”我思虑了一会儿说。
“也是,奴婢怎未想到这一茬,还是珍主子思虑周全。”容芷点头说。
“珍主子!”芸洛敲了敲门,面带欣喜的走进来。
“又怎了?皇上来了?”我连忙站起身来,探头望着。以至于容芷被我忽然起身一不留神碰到手臂,手上拿着的方才正打算为我插入青丝上的翠玉簪子便掉落在地上,碎成了两段。她惊慌的趴下身子捡起来说:“珍主子!这……”
“不是皇上来了。”芸洛平了一口气说。
“那你大惊小怪的做甚?总是如此,害得珍主的这个价值不菲的翠玉簪子都给摔坏了。”容芷一皱眉说。
“可是奴婢这个喜讯,想必比皇上来了,更让珍主子高兴。”芸洛滴溜的转了转眼珠说。
“快说,别卖关子了!”我心急的说。
“奴婢方才听人说昨日皇太后竟终于开口让皇上纳那李姑娘为妃。”她说。
“所以!”我的瞳孔放大,屏气凝神的望着她。
“皇上当场就严词拒绝了。”芸洛满脸笑意的说,我大大松了一口气,如抛落高空的心终于稳稳当当的落了下来。
“?听说呀,皇上是这样对皇太后说的,请亲爸爸明鉴,李大姑娘是汉族女子,我朝祖制满不点元,汉不选妃,亲爸爸不会不知。况且阉人之妹,更属不成体统,封李大姑娘为妃,这事万万使不得!”
“皇上这番话呀直说得皇太后哑口无言,这事也就只好作罢。?”芸洛绘声绘声的说着,惹得容芷直笑。
“看来……他并无此意,倒是我误会他了。”我缓缓的坐了下来,想起那日我对他的顶撞以至于让他失望离开,冷战至今,很是后悔。
“是啊,珍主子,您可放心了吧!人家是汉皇重色思倾国,咱皇上可是至竟汉皇非重色的长情之人,任那李姑娘百般勾引心里却只有您。”容芷笑说:“只是可惜了这个簪子,奴婢为您换一个戴上吧。”
我是否该去向他致歉呢?我想着,一定要寻个好时机。
待我梳妆打扮好后,我在芸洛的带领之下去向醇亲王福晋在宫里暂居的居所迈步,她的居所离慈禧的储秀宫并不遥远,应当是慈禧特意给她安置的。
穿过北五所步入门外,我却听见里面似乎有好几个女子的声音,我一愣神的功夫,那门口的宫女见是我已进去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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