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氏顿时脸铁青,往日都好好的,她一来就出事了?
王氏挤过人群姗姗来迟,见到眼前场面也愣住了,哎哟叫几声,唯恐天下不乱。
“我的天爷啊,怎么了这是?马死了啊?”
李章的媳妇唐宁给她细说前因后果,王氏拍手大叫,也不知是痛快还是记恨,不过面上倒噙着笑。
“我说什么呢?原来是湛儿招的丫鬟呀?我记得上次她来府上时害得湛儿发病,这次来又害得马儿死亡,要是再留,下次还会发生可不一定哦!”
果然陈氏听闻后心中害怕,莫不是这个叫顾宛宛的,是他们李府的克星?
抓紧手帕正要吩咐她走人时,李湛出现了。
他长发只轻轻挽起一半,兴许赶来的急,没来得及全部束起来。
便是外裳也没披一件。
谢怀锦见状抱着栏杆边的柱头哭的更恨。
“马儿马儿,你死得冤啊!不仅你冤,我也冤……”
叫喊般的嚎叫不禁又让陈氏怒意起来,拂袖责斥:“你给我闭嘴!”
“怎么回事?”李湛问的是陈氏,看的确是谢怀锦。
她昨夜好像没睡好,眼睛微微泛肿着。
此刻抱着栏杆耍赖的像个几岁孩子。
来时路上大概听了一些,李湛心中有数,故意发问是给谢怀锦机会,好叫她从实招来。
见儿子来了,陈氏好一阵抱怨,连同昨日顶撞她的言语一同抱怨出来。
“湛儿听为娘的,如此目中无人没有规矩的丫鬟,要她何用?你要是找贴身丫鬟,为娘在自己院里给你拨两个可好?”
“是啊湛儿,你瞧把嫂嫂气的。”王氏不嫌弃事情闹得大。
只见李湛拱手对着陈氏赔罪,言语间多有惭愧:“让母亲生气了,实在是湛儿之过。这名叫顾宛宛的女子,确是儿子寻来做贴身丫鬟的,没曾想她昨日竟来了。儿子若知,昨夜说什么也要带她回东院。”
众人一阵交头接耳,李珠跳出来说:“三哥哥,你怎么看上那样一个丑女人做丫鬟?”
李玉拉住她暗暗摇头,示意不要这样说。
李珠反驳:“怎么?长的丑还不让人说了?你什么身份敢来管我?”
李玉又吃瘪,见陈氏跟王氏都没顾着这头,于是羞愧的满脸通红。
“真是自作多情!”
那边陈氏还是不信,再次确认问:“她真是你寻来的?”
“是,母亲。”
“那……”陈氏知道有些话当着众人不好问,于是拉李湛到一边,“她昨日说跟你相逢于青楼,也是真的?”
李湛郑重点点头,算是默认。
陈氏不自觉往后退了步,“你祖父最厌恶青楼,你又是读书人,怎可如此?”
“母亲想错了,宛宛只是在漪春楼后院做杂工,从未做过出格之事。她生来不幸父母双亡,儿子与她初遇以后,就决定保护她。”
“你……当真如此想?”陈氏还不敢相信,忽然想起李湛事先给她做的思想工作,猛然察觉过来。
可见早早动了心思。
陈氏没想到儿子这般作为仅仅是为了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
另一处紧紧抱着栏杆哭泣的谢怀锦早就没有眼泪了,除了故意哇哇两声闹出点动静,还真不知道要如何制造存在感。
也不知道李湛跟他母亲在嘀嘀咕咕什么。
从陈氏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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