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无论林凡月走到哪里,总能听到许多弟子在议论司徒婉清与白慕言,说是两人两情相悦、私定终身。
特别是在弟子众多的齐云峰,关于两人的流言蜚语更是传得不堪入耳。
林凡月听见了便威胁她们,“你们要是再敢乱讲一个字,信不信我撕烂你们嘴!”
大家都认得她是伏魔真人弟子,也不敢得罪,闭上嘴赶紧离开了。
别人听见了关于自己流言蜚语,一定是要解释的。
唯独白慕言和司徒婉清毫不在乎,依然形影不离,司徒婉清练剑,白慕言陪着,白慕言去藏经阁,司徒婉清也去,两人真的是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啊。
女人一旦爱上一个人时,脑子里总是会胡思乱想,比如林凡月。
最开始,她是坚信白慕言肯定不会喜欢司徒婉清,但流言蜚语听多了,两人成双的背影总是出现在她眼前,坚定信念最终被摧毁。
所以林凡月在很长一段的时间里,其实也就两三天,直接无视了白慕言的存在。
遇到问题找秦隐,见了白慕言也不招呼。
白慕言觉着耳根清静了,心里轻松了,不过林凡月突然的冷漠让他有点困惑。
我得罪她了?没有。罢了,难得清静,带丹凤去兜兜风。
根据清竹与沐可欣的分析,以及诸位对白慕言的了解,大家否定了林凡月的看法。
白慕言一心修道,根本无心儿女私情,他与司徒婉清很小就认识了,如果真是两情相悦,弘济真人与司徒掌门必定会做主,将二人的婚事定下,然而并没有。
有道理!
林凡月这下安心了,对白慕言冷漠的态度来了个大转弯。
一张好看又谄媚的笑脸摆在白慕言面前,柔柔的喊了一句,“慕言师兄,《华文古籍》第二十八册都说的什么呀?你帮我看看呗。”
“找秦隐。”白慕言懒得理她。
“秦隐师兄忙着教陈华浓剑法呢。”
哦,原来是因为秦隐忙,所以才来问我了。白慕言冷眼瞧她,沉默如钟。
“慕言师兄,好不好嘛?”
撒娇是没用的。
“慕言师兄……”扑闪扑闪的大眼睛望着他。
还撒娇?
“慕言师兄?”
唔?嗯?“先把藏经阁的书整理好。”他冷冷的说了一句。
“好好好,马上整理。”
林凡月最不会的就是撒娇了。
只是每次求白慕言帮忙时,她的声音不自觉的放低了许多,也柔了许多。她并非刻意为之,而是在害怕,害怕白慕言会拒绝她,所以总是怯生生的喊着“慕言师兄……”
她并非胆小之人,却害怕白慕言的拒绝。
正是这内心深处的害怕,反而给了白慕言一种惹人怜爱的错觉,甚至认为她是在撒娇。
每当她一脸懵懂的喊着慕言师兄时,她的声音在他听来又是无比的娇柔好听,心里只觉得这是一个娇憨憨的师妹,笨又可爱着。
虽说总嫌弃她,却又拿她没办法,更是拒绝不了她。
林凡月有心结,那些流言蜚语仍在她脑海里穿梭。这心结只有白慕言才能帮她解开。
来藏经阁看书的弟子众多,各类书籍已被翻得乱七八糟了。
她放好一叠书,试探着问道:“慕言师兄,最近你有没有听到一些关于你的流言蜚语?”
“既是流言蜚语,我又何必去听。”
“那……他们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啊?”
“话是他们说的,不是我说的,是真是假你去问他们。”
听着这语气,他好像并不是很在意和司徒婉清的关系,若真如大家所言,白慕言铁定不是这个态度了。
林凡月心里笑了,又假意关心道:“慕言师兄当然是清者自清了。我知道你们很小的时候就认识了,可是现在你们都大了,总该……总该知道些礼仪礼制吧,男女有别。有些话传到掌门耳朵里就不好了。”
呵,你不也总是缠着我吗?现在知道男女有别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别人说什么就信什么。”
“我……我当然不信了!”这话说得很没底气,但神情特别有气势。
“用耳朵听,用脑子想,你是脑子不好使吗?”白慕言转到书架后边,拿起一摞书。
林凡月紧跟着跑过来,“才不是,我聪明着呢。”
“将这些书放到书架最高处。”
林凡月搬来木梯,爬到最高处,白慕言一本本递给她,没一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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