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慕言瞧着还未消散的指甲印,心里莫名的窝了一股气,若不是担心毁了藏经阁,还能让她跑了?若不是那可怜兮兮的眼神让自己晃了神,还能让她占着便宜?
被小师妹抓伤?这事太丢人了。
“下次一定好好教训她。”他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坐在一旁的秦隐和南廷莫正喝着茶,忽的听见他这么来了一句,异口同声问道:“教训谁?”
“藏经阁那只。”
“哦,你是说凡月师妹啊。”秦隐搁了茶杯,又是好一阵劝,“你是师兄,何苦跟一个小师妹较真呢?你要是真和她打,她哪能打得过你是不?”
“那天我让她了。”
这话是真的,秦隐也信。“是是,你让她了。你也看在她没跟你计较的份上,藏经阁的事你就当没发生过。”
“她还跟我计较?”
“那次在汤泉山,你瞧见人家衣衫不整的样子,人家一姑娘……”
南廷莫一口好茶给喷了出来,惊得眼睛都圆了,“还有这事?”
“可不是嘛,人家一姑娘都没说什么……”秦隐话还未说完,南廷莫又抢了话,“难怪那天丹凤叼着一个锦囊死活都不放,白慕言,你学会坏了啊。”
白慕言只顾品茶,一脸淡定,“我是去汤泉山找丹凤。”
“谁不知道丹凤怕水。”南廷莫一脸坏笑,这里面有故事。
白慕言觉着解释不清了,“我是无心的,也道过歉了。”
不过这些天总瞧不见林凡月。白慕言想着莫非是怕自己躲起来了?他扬扬眉,“知道怕了就好,省得你以为师兄好欺负。”
林凡月的确是躲着白慕言,她深知这个师兄的厉害,怕他来找自己寻仇,远远的瞧见他来了,撒腿就跑。
只不过三两天不在他身边陪着,心里却是想念。
顶着被他打成肉包的危险,决定亲自登门道歉。
清晨,她特意熬了新鲜的米粥给白慕言送去,刚到栖云苑,就瞧见司徒婉清在栖云苑内摆饭。
几天不来,情敌就大摇大摆的往栖云苑来了。婉清小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是大家闺秀,大清早的就来栖云苑,成何体统?
林凡月,你不也大清早来了么?
白慕言假装没看见她,只顾着和司徒婉清说话,“婉清,你和我一起吃吧。”
“不用了慕言哥哥,我已经吃过了。”
林凡月反应及快,如风似电般一屁股坐在圆凳上,拿了一个点心就往嘴里塞,“慕言师兄,我陪着你吃,这样你就不孤单了。”
白慕言喝了两口粥,闻着一股味,“你食盒里装的什么?”
怎么把这事儿给忘了。“是我亲自为你熬的米粥。”林凡月说着将米粥端出来送到白慕言面前,“慕言师兄,你尝尝。”
白慕言一脸疑惑,“粥里那些黑白点点是什么?”
林凡月有点语无伦次了,“这个……那个……火太大了,没收住,有点糊。”
老远就闻到了一股糊味,这粥谁爱喝谁喝。
“没胃口。”起身走向外边,“丹凤,带你去兜兜风。”说着纵身一跃,乘着丹凤不知去向。
司徒婉清笑笑,“槐树婆婆的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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