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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掌门,你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来说这些的。今日,尔等在我魔岭守着,打着除魔卫道的旗号,很是风光啊。”沈肆秋道。
“废话不多说,待我将你拿下,黄泉路上,你去跟我们死去的弟兄好好解释解释吧!”陆丰向来就是个急性子,他可不愿意再听着他们说这些不轻不重的话了,提着剑便轻身而起直指向沈肆秋而去。
“嗬,我先来会会你!”贪仵说着,也拔剑迎了上去。
贪仵的武功比起诛灵那自然是差的远了,他本来就是一个普通的江湖人,因为练功而走火入魔,为老魔君所救,便入了魔岭待在老魔君身边。
沈肆秋倒是不心急,只是在前面看着,不做声,身后的沈落遥也是没有动作。
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正在打斗的陆丰和贪仵身上。
贪仵手拿软剑招招都是冲着陆丰的要害而去,陆丰手上那把是最普通不过的铁剑罢了,却次次都能抵挡。
锵––––
两剑相碰的声音急促而激烈,众人的视线也时刻关注着这边的一举一动。
软剑的优势就是在于他能巧妙化解铁剑的冲力,两个人你来我往的,终是分不出什么高低。
“贪仵,你是在演戏吗?就这老头,你都敌不过?”沈落遥倒是看不下去了,直接冲他喊道。
贪仵一听沈落遥发话了,立马两眼一冷,陆丰也是一剑直扫过来,贪仵剑尖触地,整个人随着软剑的弹力轻身从陆丰的身上顺势侧翻过去。
陆丰抬头回身便又是一剑于腰部高度横扫过去,贪仵一看情况不对,赶忙紧接着向后下腰躲避过去,剑直接贴着他的衣带扫了过去,等剑扫过,一个后空翻踢腿而上,陆丰联想后退,贪仵也直接与陆丰拉开距离。
两人又陷入了僵局。
“贪仵,这么久没动手了,怎么?现在都放不开手脚了?”沈肆秋淡然一笑,冲着底下僵执的两人说道。
“看来魔族手下的五大魔首也不过如此,想来也只是虚名罢了。老夫今日就来杀杀你们的魔族的傲气。”陆丰说着,聚气,提剑直转起身,整个人像一个螺旋一般直冲向贪仵。
贪仵一惊,暗骂一声,一边运功催动内力向后退去,右手执软剑迎上去软剑绕着陆丰手中的铁剑转悠着,贪仵也算是聪明,没有正面刚,而是选择以柔克刚,缓缓的一边后后退一边卸力,一边等待着时机。
猛然间,陆丰停了下来,落地横扫一击,贪污连忙起身一跃,脚尖轻点剑身,整个人像是被剑支撑起来,顷刻间,贪仵匍下身,挥剑向陆丰划去。
“陆掌门小心!”身后常陵突然提醒道。
陆丰猛的抬头,咬了咬牙,拿剑的手一撇,直刺向贪仵,贪仵灵活性远高于他,在他撇剑的那一瞬间点剑而起,转而两脚直蹬向陆丰,连续三脚正踢中陆丰的胸口,陆丰接连后退,身后的常陵立马上去接住了他,这才没让他直接退倒在地上。
“父亲!”
“掌门……”
“师傅……”
……
一看陆丰受了伤,清风剑派的那些弟子一个个都慌了神,赶忙准备上前查看,陆丰抬手示意他们不要过来。
陆丰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啐了一口,看了看身后扶住他的常陵,又准备上前继续交手,却被常陵死死按住肩膀。
“父亲,您感觉怎么样?”陆云杰走上前去,接过了陆丰手中的剑。
“行了,你都受伤了,还逞什么强?”常陵按住陆丰,慢慢扶着他往后退去。
陆云杰并没有想退下的意思,握剑的手手臂青筋暴起,两眼恶狠狠的瞪着不远处的贪仵。刚上前一步,一旁的万剑山庄周驿周庄主立马拦住了他,陆云杰不解的看着他,周驿看着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冲动,在没摸清魔族势力的情况下,冲动只会使他们处于被动。
“云杰,去看看你爹吧,这儿还有你几位伯伯呢。”周驿说道。
陆云杰纵使很不甘心,但不得不承认周驿说的没错,他的武功连他爹都不如,贸然冲上去,不仅会陷入危险,还会让他爹更加担心。
无奈之下,愤愤的甩了下衣袖,转身去找他爹了。看着陆云杰退下,周驿也是松了口气。这孩子太过年轻气盛,太过冲动,以后总归是要是大亏的。
陆丰被扶着又站到了傅行远身后,一旁几位掌门也立马围上来探看情况,索性贪仵并未下死手,上的并不算重,陆丰连咳嗽几声,或许是有了点内伤。
“陆掌门,就你这武功,还想着来搓搓我的傲气?看来你们清风剑派也不怎么样嘛!”贪仵回到沈落遥身后,对着陆丰嘲讽道。
陆丰自是气的紧握拳头,可是又有什么用?他的确连魔族五大魔首中武功最低的人都打不过。
旁边的弟子更是恶狠狠的盯着贪仵,像是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陆掌门,本座这手下出手没有轻重,伤了掌门,还望掌门见谅。”沈肆秋可是气人的一把好手,陆丰气的冷哼一声,转头不再看他。
“敢问诸位还有要挑战的吗?本座可是随时恭候着。”沈肆秋嘲讽似的一笑,对着众人说着。
站在他身后的沈落遥对这些人自是更为不屑,她本性本就有些傲慢,如今看了这陆丰的实力,她倒是觉得有些高估了这些所谓的正派人士了。
“魔君,你祸乱江湖在先,这是事实,我们前来讨要说法并不为过,如今还重伤了陆掌门,看来魔君是不准备好好谈了?”傅行远现在脸色很不好看,他也没有想到陆丰竟然输得这么难看。
“谈啊,为何不能谈。重伤?我看未必吧,陆掌门只是受了点内伤罢了,好生休养数天便会恢复了。贪仵下手虽没轻重,但是不至于踢了几脚就成重伤吧。”
“傅盟主前来讨要说法,肆秋自是给你这个面子。”沈肆秋缓缓的扇动着扇子,漫不经心的说道。
这第一局,显然是他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