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可不敢冒这个险,心中纠结不已,想了半天,也拿不定主意。
最后,我只能出了一个不是主意的主意。
看着李海带着李晴柔离开,我无语的关门回到卧室。
躺在床上,拿着一张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最后长长一叹,这次的生意应该算是亏了吧。
我拿着的纸,正是我想到的不是主意的主意。
不大的A4纸上,写着三个大字:卖身契。
在一段段丝毫没有法律效力的文字后,李海、李晴柔都按下了各自的手印。
我将卖身契放进了床头的抽屉里,睡了过去。
睡梦中,我梦到了李晴柔,穿着女仆装,半跪在地上,对着我微笑,然后,我完成了我人生的第一次。
第二天,将裤子洗了,我心中暗暗发誓,以后还是提出具体的要求吧,这次是个美女,说不定下次人家最珍贵的东西,就是死去多年爷爷的骨灰。
但是,令我没有想到的是,晚上的时候,李海竟然又来了,一脸尴尬的看着我。
说了一句我做梦都没有想到的话:“我给晴柔托梦了,还把你的样子幻化给她看了,不过被她骂了一顿,她说她要来找你拼命。”
当我听完这句话后,我第一个反应是和李海拼命。
他是什么意思,我长得太丑。
我气呼呼的坐在椅子上,李晴柔敢来拼命,我就敢拿着卖身契收拾她,我就不信,连我寿命都能剥夺的小店,还对付不了一个黄毛丫头。
一连几天,说要来拼命的李晴柔并没有出现,不知道为什么,我心中还有一点小小的遗憾。
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我也渐渐的将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成人用品店的生意不算很好,风铃一次也没有响起。
我默默的计算着自己剩余的钱,每天吃着白饭加咸菜,我突然很想有生意上门,因为淡出鸟来的嘴和开始抽搐的胃部,让我忘记了恐怖。
直到那一天。
我坐在椅子上,无聊的玩着俄罗斯方块,那是我这个老旧的手机上唯一的游戏。
店外下着瓢泼大雨,给一向安静的小店,带来了几丝生气。
我本来以为又将是寂寞的一天,谁知道临近一点的时候,迎客的风铃声突然响了起来。
玻璃大门被一下子推开,寒风夹杂着雨点直接冲进了小店,我不由得浑身一个激灵。
转头看去,却见一个20多岁的年轻人正打着寒颤,慢慢的走了进来。
年轻人不知道在雨中呆了多久,头发胡乱的搭在头皮上,脸已经被冻得铁青,眼睛微眯着,似乎没有办法睁开,乌青的嘴唇不停的哆嗦。
他上身的白色衬衣,紧紧的贴在身上,显出苍白的轮廓。双手环抱在胸前,整个人正在瑟瑟发抖。
让我最关注的还不是他的样子,而是他的身上在不停的流水,是流,不是滴,仿佛他就是水源。
短短的时间,小店里面已经积起了厚厚的一层水,幸好小店的排水不错,水正流向店外。
看来开店的时候,就已经考虑到了这样的情况。
“你好,要买套套吗?”
我只能这样问,因为我觉得这是我店里唯一积压的货物。
但是,令我失望的是,年轻人毫不犹豫的摇头,用带着寒冷的颤音说:“我,我,我想找到我的妹妹。”
找人,我眉头一皱,随手拿起一边的《成人用品指南》,上面可没有说,我还有帮忙找人的业务。
“不好意思,本店只卖东西。”我毫不犹豫的拒绝。
年轻人半闭的眼睛猛地睁开,“砰”毫不犹豫的跪在了我的面前,水花四溅,将周围的展柜打湿。
“求您帮,帮帮我,我,我找不到,我,的妹,妹妹了。”
我眉头紧锁,无奈的摇头,对于店里没有的业务,我实在不想接,因为那让我感觉更加危险而不可控。
年轻人重重的磕头哀求:“帮帮我,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我摸了摸衣兜里面,几乎感觉不出厚度的钱币,吞了一口唾沫。真是诱人啊。
见我没有反应,年轻人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口道:“我不要你帮我找妹妹,我只要我妹妹的灵魂,我要买我妹妹的灵魂。”
买,我诧异的看着年轻人,聪明人就是麻烦,店里没有帮忙找人的业务,但是却有买卖的业务,我没有急着拒绝,而是叹了口气。
“你先说说情况,不过,我先说好,我不一定会卖给你。而且,我的要价很高的。”
“好,好。”年轻人高兴的点了点头。
我一边在心中哀叹自己抵挡不住诱惑,一边听着年轻人述说自己的故事。
年轻人叫做关兴,是一名普通的公司员工,而她的妹妹叫做关爱,正在读高二。
虽然父母过世很早,但是给他们留下了足以安身立命的本钱,关兴自己也争气,大学毕业以后,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
兄妹俩过着普通人的生活,没有波澜,只有温馨和宁静。
直到一个星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