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两人告别了还在观赏区的阮道华,人刚离开,一个男人就来到了他的身旁。
“阮董。”男人开口。
“马呢?”不同于刚才的笑脸,此刻的阮道华更像是一个严肃的商人了。
“被傅总的人带走了。”
“我就知道。”他转动着大拇指上的扳指,语气冷硬,“那匹马绝不会无缘发疯,那个女人呢?查出来了吗?”
“是时氏的独生,一个暴发户的女儿。”
“暴发户?”阮道华挑了挑眉,“看起来却是不太像啊。”
那与身俱来的气质,丰富的学识,真的只是一个暴发户的女儿吗。
半个小时后。
两人已经离开了醉金湾回到了西园,当江管家看见自家先生抱着时嫤进屋的时候,他甚至已经没有了太多的惊讶。
客房里,傅言琛把时嫤轻放在床上。
“我说过我可以自己走的。”时嫤撇嘴,想到刚刚下车的时候这个男人竟然要抱着她进屋。
他抿了抿唇,嘴角似乎藏着一丝揶揄:“时小姐不是计较傅某没能在你受伤的那段路抱你回去吗?”
“傅先生可不像是这么计较的人。”
“不,时小姐说错了。”他弯下腰,贴近她的耳畔,“我是一个不喜欢被人说缺点的人,无论什么方面。”
温热的气息洒在她的颈间,有些痒痒的。
“是吗?”
“时小姐可以试试。”他淡淡的说着,没等回答便又转身离开。
时嫤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假寐。
这已经是她第几次来西园了,似乎这个房间里还有她之前的气息。
那匹马死去的时候,她几乎可以肯定,这件事绝对是蓄谋,而非意外。
那是傅言琛的马,既能有他的行程又可以给马动手脚的人,又会是谁呢。
很快,她便在脑子里想清楚了整件事情。
睁开眸子,里面满含的是冷意和几分无可奈何。
她拿出手机,拨出去了一通电话。
“喂?”那边显然是伊琳的声音,语调轻快,“时嫤,想我了吗?”
“伊琳。”她开口,没有什么温度。
远在H国的伊琳一愣,她知道这个女人一般只有在不高兴的时候才会叫自己的中文名字。
“怎么啦。”她明知故问。
“谁让你对他动手了。”时嫤没有绕弯子,冷着嗓子问。
那边迟疑片刻,几秒钟后传来了伊琳同样没有温度的回答。
“他不过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我对他动手怎么了,更何况,我没有下杀手的意思。”
“你觉得你杀得了他吗?”
“.......”
“今天上马的人是我。”时嫤说。
“什么!”伊琳声音瞬间充满了担忧,“怎么会是你,你没事吗?受伤了吗?”
“没什么大事。”今天受的伤,对于时嫤来说,确实不算很严重。
“对不起,我不知道。”
伊琳的嗓音已经染上了哭腔,对于她来说,时嫤就是她最重要的人。
“以后没有我的安排,不要再有下一步动作。”最后,时嫤只说了这样一句话便把手机挂断。
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一秒后,伊琳狠狠地将手机扔在了地上。
她睁大双眼,满是愤怒地望向站在她面前的几个男人。
“一群废物!你们居然让时嫤受了伤吗!”她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