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我会使用这种无赖的招势,由于身体的惯性过大,他根本收不住脚,被我拌得一下扑到地上。
“轰”地一声巨响,地板都在颤动。满屋人看着大军狼狈地趴在地上都大笑起来。
我站起身,伸手去拉大军,大军却趴在地上哈哈大笑。
“我操,你小子太有心眼了,我从小跟人交手都没失过手,今天算栽到你手里了。”
大军自己翻了个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竟然笑得喘不上气来。“莫友明,我们再比试一下,如果你再赢了我,你让我干什么都行。”
大军再度与我对决时加了小心,三百多斤地大胖子竟然能灵活地移动着身体与我周旋。
大厅内,大家屏住呼吸紧张地看着我们俩。
很快我被大军逼到了墙角,大军猫着腰伸出了巨大双臂一下抱住了我。
雪儿和妈咪紧张地惊呼出来,她们相信,只要大军一用力,我定会被他“搂”成骨折。
大厅内再次死寂。
隔壁房间一个女子正在唱着“甜蜜蜜,你笑地甜蜜蜜,好像花儿开在春风里,开在春风里…….”
伴着轻柔地歌声大军捂着嘴巴痛苦地蹲在了地上。
我绕过大军,笑呵呵地向目瞪口呆的大伙走去。
大军托着嘴巴,吃痛地“呀,呀”叫着跟在我后边。
妈咪仰起妩媚地笑脸蹭了过来,伸手抱住了我的胳膊,“老公,你真伟大啊!”
雪儿看了我一眼,红着脸低下了头。
“你把大军怎么了?”万青焦急地问。
“没事,嘴巴脱臼,一会儿我给他上上。”
“快点吧,我们服了。”万青与大军关系甚好,焦急地催促说。
我让大军张开嘴巴,用双手拇指伸进他的里,先向外一拉他的下鄂,接着向上猛地一推。大军疼得嗷叫了一声跳了起来。
“你他妈的怎么都是这种损招。”大军恢复了说话功能后破口大笑。
“怎么不服,再来。”我拉开了架式。
“哥儿,我服了。”大军吓得连忙后退。
“服了?服了就喝洒。”
“把这屋退了,上我们那屋喝去。”大军同样显示出镇州人豪爽地性格,他们对一个人服气后,从心里想交为朋友,在他们眼里没有好坏之分,只会用义气和豪爽进行识别。
我拉着雪儿去了他们的房间——黄金宫。这个房间比我的房间还要大,是天上歌城最豪华的房间。这几个公子哥究竟是何来头,若天天在这种场合进行消费,每晚至少要花销六七千元。
黄金宫里还有一个公子哥,人看来起比较老实,一说话还像女孩子一样脸红。
接下来的介绍让我吃惊。大军的父亲是金龙集团公司的董事长,这个比较腼腆的男孩叫席海峰,其父亲是耀华集团公司的董事长。他在镇州市商检局上班。
“莫记者,我代表我家老爷子敬你,谢谢你的优惠广告。”席海峰客气地站起身向我敬酒。
“也算我一下,我也代表家里人谢你。”大军也端起杯子。
规规矩矩坐在我身边的雪儿投来担忧的目光,我们用的杯子是用来喝红酒的,他们却倒了白酒。一杯少说也有三两。
“不能光我们三个喝,也算上他们俩。”我歪头看看万青和朱铮。
万青和朱铮不情愿地端起了杯子。金龙集团公司和耀华集团公司是得了报社的实惠,万顺集团公司却被报社整了一把,万青自然有些不情愿。
“万老兄,我先向你认个错。”我与万青碰了一下杯子,“你们集团的负面报道是我发的。”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他们谁都没想到整万顺集团的罪魁祸首就站在面前。
万青眼里涌出异样的目光。
“不知者不怪,若是早认识哥几个,我决计不发这个报道。今后你们三家公司不用担心,我不会再去碰你们了。”
这真是天上掉馅饼,这几个小子不止一次在商量如何整治我这个爱打飞锤的记者,今天我们却撞到了一起,我竟然承诺不搔扰他们的企业。
万青、大军、席海峰激动地一仰脖把酒干了,杯口向下晃了晃,我毫不含糊地干掉了酒,也倒过了酒杯。
朱铮端着杯子还犹豫着,大军张口就骂上了。
“朱铮,你他娘的不给面子是吧?”
朱铮平时最惧怕大军,皱着眉头也干了白酒。
“倒酒。”万青也开始激动起来。“你小子这篇报道把我们家害惨了,再罚你一杯。”
“你们都是腰缠万惯的主儿,我就是报社挣工资的打工仔,不完成报社的任务谁给发工资。”我举着酒杯晃了晃,笑眯眯地说,“哥几个给我弄版广告,我也尝尝有钱是啥滋味。”
“不就是十几万的广告吗?没问题!”大军和万青毫不犹豫地一口应允。
“够义气,干了。”我们四个人再次把朱铮拉下水,他苦着脸又一次陪我们干掉。
那晚,我记不清喝了多少酒。在酒精的刺激下,万青和大军大着舌头开始给我讲如何发财。朱铮起先不怎么说话,后来禁不住吹牛的诱惑,也神采飞扬地跟着乱吹了起来。
我们闹到很晚才散去,他们几个都醉的开不了车,各自打的回家。
我被冷风一吹,酒劲开始上顶,紧紧搂着路边的大树开始呕吐。我的头一阵巨痛,感觉大树开始旋转,身子马上就要倒了下去。恍惚中一个人扶住了我胳膊,轻轻地拍打着我的后背。
“赶紧送我回家。”我痛苦地叫喊着。
我晃晃悠悠被人扶进了一辆车里,一头栽到后座上,醉得不醒人事。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口渴中醒来。发现自己正躺在一张双人床上,一个女孩正沉沉地睡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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