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
他记不得了。
只觉得这一刻很满足,只因有她。
温南柠被他按在怀里深吻,似乎也能感觉到他激荡的心情,便随着他发泄。
直到休息室的大门快被敲烂了,纪宴西才放开她去开门。
谢飞繁没好气的递上拎袋,“纪少,要开房隔壁就是我家酒店。”
躲在一旁的温南柠脸红得就快要滴血。
然后回答谢飞繁的是砰的一声。
“操,这是老子更衣室,老子衣服还没还呢。”
谢飞繁咒骂一句,只能让助理再给他拿一套衣服过来。
刚才温南柠的衣服被他弄湿了,而比赛结束后有慈善晚宴,谢飞繁送过来的这套礼服就是为了晚宴准备。纪宴西把礼服递给她,自己懒懒地斜靠着墙边看着她。
温南柠瞥了眼袋子中的墨绿色丝质连衣裙。
纪宴西勾着唇道,“这颜色很衬你的肤色。”
他想起过年期间她穿过同色的旗袍,那时他就被惊艳到了。
不得不说,墨绿色真的很适合她。
“我要换衣服了,你不用回避下?”温南柠平静地提醒他。
“你什么我没见过?”
他笑了笑,俊美的脸上是玩味的笑,他甚至走过来,开始替她脱下外套。
温南柠戒备地退后两步,“我自己来。”
“裙子拉链在后面,你够不到。”他引诱地道,“我帮你。”
温南柠里面穿了件黑色长袖的针织裙,拉链在背后,脱起来其实并不费事,实在够不到的话她可以直接套头脱下。
但纪宴西明显目的不纯。
他勾唇威胁,“你不让我帮忙脱,我不介意再晚一点出去。”
他把她压在墙边,低着头靠着她耳边,似吻非吻,热气喷薄在她脖颈边,引起皮肤一阵颤栗。
温南柠手抵着他胸膛,嗓音喑哑,:“你想做什么?”
他吻着她腮边,低沉着嗓音,“你说呢?”
如果在家里,她不介意和他僵持到底,可这是在谢飞繁的更衣室,他们如果待得时间太久,难免引人遐想。
她丢不起这个人。
于是只能默认让他动手。
纪宴西把她转了个身,让她面对着墙壁,他从后面贴着她,双手从腰间缓缓往上,移到她的后颈。
拉链在那里。
他修长的手指撩开她的长发,指腹擦过她的皮肤,像是留下滚烫的火种,既然亲吻落在她后颈突出的骨节上,温南柠闭着眼咬牙道,“你能不能快点。”
弄个拉链也这么折磨人。
纪宴西薄唇微抿,唇角勾起一丝宠溺的笑,他贴上去,靠在她耳边说了句,“宝贝,如果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我真想……”
“闭嘴。”温南柠咬着唇低喝。
男人笑了,笑声像从喉咙深处发出,带着难言的愉悦,“你知道我要说什么?”
温南柠猛地转过身,“你还弄不弄?”
纪宴西双手抱着她,在她背后一扣,让她紧紧靠近自己怀里,手指顺滑地拉下,然后扒开衣服。
温南柠闭着眼,不想看这一幕。
身体扭着把连衣裙脱下。
纪宴西拿起墨绿色的连衣裙,替她穿上,又拉好拉链,才抚着她的脸轻笑,“还不走,他们该误会了。”
温南柠倏然睁开眼,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把换下的衣服塞进纸袋,扭头就开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