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我突然又好了,一定是被你的爱治疗了。”
水谷的脸上露出一丝宠溺又无奈的笑容。
她松开手,重新回到爱宝身边,指挥道:“倒杯水去,没有眼力劲儿。”
云凛摸摸下巴,屁颠屁颠去倒了杯水递给水谷,“媳妇儿喝吧。”
水谷指了指程念,笑骂道:“我说给她。”
云凛“哦”了声,把水杯放在病床旁的小桌上。
他重新坐回椅子里,冲程念努努嘴,语气稍稍带了些命令的意味,“我媳妇儿说让你喝点。”
之前程念对云凛的印象完全是一个凶巴巴的狗男人,如今倒是感觉他更像一个三岁娃娃。
动不动就把杀人事情挂在嘴边,感觉脑子的确不灵光的样子。
她勉强撑起身子,把枕头放得高了些,坐起来喝了点水,有些好奇地试探道:“你们是什么人。”
云凛看了程念一眼,“小孩子不该问的别瞎问,知道了对你没好处。”
程念不由抿了下唇,顺着云凛的思路说下去,“知道了就会被杀对吗?”
云凛意味深长地看着程念,半开玩笑半认真似的说道:“比这还要恐怖,不然我说给你听听?”
感觉水谷又要骂自己,云凛又忙改口道:“还是算了。”
程念多少能感觉到这对奇怪的情侣不是普通人,从第一眼看到他们她就这样觉得。
毕竟那么偏僻的一个村庄,连小诊所都没有,竟然开着一个回春堂,怎么想怎么让人不理解。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他们身上的衣服却十分单薄,感觉风一吹就能撕扯开似的。
面前男人还背着一根用麻布缠起来的,看上去像是棍子的东西。
什么人会随身带着根棍子?人家悟空的金箍棒还是放在耳朵里呢。
对于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程念更是摸不清头脑。
除了匪夷所思之外,她再也想不出其他形容词来描述自己的心情。
对方不愿意说,程念也没有任何办法。
但至少就目前的情况来看,他们并不是坏人。
程念想了想,换了一种方式开口道:“你们来这里,是有什么事儿吗?”
云凛撇撇嘴,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不住摇头道:“这是一个很久远的故事,我不想说,你也别听。”
程念的心里翻了个白眼,感觉无论多少遍也问不出什么,决定不再做无用功,转而问道:“我男朋友呢?”
云凛的脸上露出些许神秘莫测的笑容,“他出去打电话了,也不知道跟谁,对方听起来像是个女的。”
程念已经摸清云凛的脾性,对他这样的说法连思考都懒得思考。
她想要摸手机,手上却满是纱布,根本动作不了。
云凛看了程念一眼,“老实点吧,伤口崩开可是要留疤的。”
程念抿了下唇,没再动作。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坐了一会儿,一旁的水谷已经弄好了。
她收起银针,俯下身在爱宝额头上亲了亲,眼中满是怜爱的目光。
看到这一幕程念恍然反应过来。
这两个人不是为自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