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用一种卖货的口吻和他说话。
“我给你看车费。”
季水生蹙眉回道,看到这名商人眼中的狡黠和贪欲,季水生眼中闪过寒意。
这是想赖下他的货吗?
“什么看车费?这些货都是我的,车也是我的,用不着你给看车费?”
对方继续装糊涂,这些常年蹲在集市上的人都拉帮结派,从这名商人想赖下货物开始,其他的商人就都围着他们。
一个中原人在他们鞑坦国被抢了也无处伸冤,他们有恃无恐,就想吞下季水生这批货。
季水生扫视一圈,把这些人的心思都看在眼里,冷笑一声掏出皇后给他的那块腰牌:
“想赖我的货就问你们怕不怕死。”
看到季水生手中的腰牌这些商人不认识,他们互相看了一眼,都在猜测这是什么东西?
季水生身上散发出的气场太强大,让他们不敢轻易开口,想赖季水生货的那名商人不甘心,也不相信一个汉人手里拿的腰牌在他们鞑坦国能有用?
“大家别听他的,他没准是大夏国的奸细呢,咱们抓住他还能得到衙门的赏赐呢!”
他一叫嚣那些人就又来了精神,一哄而上就过来抓季水生。
那名穿着皮袄留着胡子的鞑坦商人往后退,闲云野鹤般背着手看着季水生,一点帮忙的意思都没有。
季水生好笑的看了他一眼,在那些鞑坦商人一哄而上来打他的时候飞身而起,双脚交替踢踏一圈,把这几人全都踹飞出去。
那些抓人的鞑坦兵听到这边闹起来,又是一名汉人打了他们鞑坦国商人,就举着刀枪把季水生围在中央。
季水生冷着脸,眼神凌厉的扫视一圈,将那块墨玉腰牌举在半空中,鞑坦兵看到腰牌赶忙把刀枪放下,神情也从横眉立目转为尊敬。
季水生手一指那名想赖账的商人:
“此人想赖我的货物。”
鞑坦兵刚把季水生围住的时候那些商人还洋洋得意呢,一个大夏国的贱民还敢到他们的地盘撒野?
刚刚只是留他的货,现在他人也别想活着离开鞑坦国了。
可没想到那些兵士看到腰牌就毕恭毕敬,这些商人就慌了,难道真遇到大人物了?
鞑坦兵中一名小头目为了讨好季水生,把手中的刀架在那名商人的脖子上,横眉立目的呵斥:
“你敢闹事?”
“不敢,小人不敢闹事。”
冰冷的刀架在脖子上,那名商人吓得快尿了,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向季水生求饶:
“小人有眼无珠得罪了贵人,请贵人赎罪。”
“官爷,刚刚我有五车皮子现在只剩下两车,被他们偷去三车。”
季水生居高临下看着这个欺软怕硬的鞑坦人,这若是换一个大夏国商人这批货就被他吞了,所以黑起这名商人他是毫不留情。
这名商人连连喊冤:
“哪有五车皮子?天地良心,哪有啊!”
商人跪爬到那名鞑坦兵小头目脚下,指着在场的商人给自己鸣冤:
“官爷,你可以问他们,他们都能给小人作证,只有两车皮子真没有五车皮子啊,他讹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