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奔着皇宫来的。
至于皇宫里可以与之接应的人,自然不必多说,就是当朝左相魏怀。
魏怀魏怀,怀里一肚子坏水,他没想到尉迟放比他先行一步,将他身边的全都换了尉迟放的人,在宫中毫无施展的机会。
现在他只有象征兵权这一物舍,且与皇上暗中对峙已久,他们私底下的狼烟炮火,其他大臣是发现不了的,全都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与南梁国之间的战事上。
二王爷也从州宁率一支精锐的军队南下支援,在国家安危面前,又经历了几次“误会栽赃·且都有于安彤参与”事件后,他们才渐渐意识到,原来一直都是魏怀暗中作梗导致他们兄弟两不团结,甚至反目成仇。
这还得从先帝在位时说起,当时魏怀有个独苗叫魏尧,一直与太傅之女私交甚好,可皇上偏偏看中了她,并纳她为妾,成为皇上的女人,于是这一棒打鸳鸯拆散了他们这对有情人。
可太傅之女依旧对魏尧余情未了,常常约他出来在后花园私会,终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被捅到老皇帝那,一怒之下赐死了魏尧。
自此魏怀便怀恨在心,既然你赐死了我的儿子,那我也不会让你的儿子好过。
所以就发生了这一桩桩事。
后来事情愈演愈烈,甚至想让整个东吴国给他儿子陪葬。
啧,真是可怕。
这一段时间,尉迟放回寝宫都很晚,但却没有哪一天落下不归的,于安彤打趣他道;“臣妾又不会跑,皇上还是照顾好自己的身子,不必每天都来看我。”
可他却执意如此,还说如果一天都看不到她的话,他就感觉无所期盼,很没劲。
而这天晚上,于安彤总感觉他哪里怪怪的,一见到她就急不可耐的要了她,一番酣畅淋漓之后,两人都轻微的揣着气,帷帐之下尽是氤氲着无法言说的氛围。
尉迟放亲吻着她身后的每一寸肌肤,动作极其温柔,可于安彤的心却很不踏实。
末了,他抱着她,贴在她耳边说;“安彤,明日朕把你送出宫外住几天如何?”
于安彤心跳漏了半拍,不假思索的问:“为什么?住在宫里不是好好的吗?”
“朕在兴域买了一座府邸,兴域向来风景优美,朕本来打算带你去玩的时候住的,结果到现在都无人打理。
那毕竟是我们两人住的地方,爱妃去帮忙照看朕更放心。”
“那好……等臣妾一切打理好再回宫。”
虽听不出是以何种心态说出来的,但被子下的手却不知不觉中捏出了冷汗。
翌日一早,尉迟放便亲自将她送上了马车,还带了大包小包的行李,以及让自己的亲卫陆缗亲自护送。
于安彤表示很开心,可以出去兜兜风,而尉迟放则面容平淡但眼里尽是不舍,两人皆心照不宣的没有多说一句捅破纸的话,只有青菱还蒙在鼓里。
“陆缗,务必将于妃安全无误的送到兴域,出了问题,朕拿你是问!”
尉迟放那严肃的口吻吓得陆缗拿着马鞭的手抖了抖,“是!臣领旨。”
然后看了一眼坐在马车里的于安彤说道:“走吧。”
马车渐渐驶离皇宫,于安彤转过身看着他含情脉脉目送的眼神,在心里偷偷问候了一句,大笨蛋。
以为把她送走远离危险就万事大吉了是吗?
她还要为剩下9的好感度继续奋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