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从山怒斥完,那位副院长也不敢反驳,脸色白一阵红一阵,实在难看,极为尴尬的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这下周金利算是没辙了,人家都说学费给退,他还能如何?
“你,你你!你这是不讲诚信!安平府建造师学堂是你墨从山创办不假,可是你一旦如此肆意胡来,学堂的名声便要毁在你墨从山手里!看以后谁还会来学堂求学!”
周金利愤愤的指着墨从山发泄道。
“对!是你创办的又怎样!你难道就目无国法,眼里没有安平府府衙吗?”
“你墨从山再胡闹,也不能拿学堂的前途开玩笑!”
台下再次传来一阵起哄叫嚷。
墨从山则不屑的瞪一眼大家,端直起身,一边离席一边留下命令:
“子玄,这些人给本座记好了!全部开除!该退钱的直接退钱!如果他们继续在这里闹事,就报官!…这些人一日不走,其他学员就一日别想开学!”
说罢,拂袖而去。
这下,台下更为混乱了。
叫骂声四起,可惜无的放矢,人家墨从山已经走了。
台上一众学堂官员见此形势,也赶紧悄悄溜之大吉。
林奕皱着眉头,自始至终一句话没说。
他想不明白一点,明明已经收了学费,定了学员名单,为何学堂首座会突然来这么一出拙劣的闹剧?
以男女混住为要挟,直接踢出不满的学员,这究竟是为何呢?
男女本身就不能混住啊,这无论放到哪都是大忌啊?
林奕实在想不明白。
林奕看着另一侧人群,那些羞红了脸,却唯唯诺诺不敢吭声的姑娘们,她们皆是昨夜在屋内和衣而睡,甚至吓得一夜不眠的学员。
为何偏偏要留下这些人呢?
林奕似乎预感到什么,但是很模糊,还是想不太明白。
“周大哥,我们怎么办?”
此时,张兵和宇文娇已经凑到周金利身旁,忐忑不安的问道。
此时周金利便是十九号房四人中的主心骨。
“哼!这个老鸡贼!”
周金利先是骂一句,愤愤道:
“这老鸡贼拿其他学员来要挟咱们,咱们若不离去,他就不给其他学员上课,可惜咱们毕竟占少数,这样一来就会引来多数学员的不满,导致咱们被孤立…”
“难、难道真的就这样开除了吗?周大哥你还好,可以退学费,我进来虽然没花钱,但是父母为了能让我进学堂,可是求了不少关系,花了不少银子请客送礼…这这这,这可如何是好?”
张兵怏怏道。
“我虽然也可以退学费,可是当建造师是我的理想…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呜呜呜…还连累了大家…”
说到这里,宇文娇已经有些泣不成声。
大家伙赶忙去安慰宇文娇。
尤其是林奕,抱歉道:
“都怪我,我若当时不主动去寻找机关,就不会找到内间…也就不会…”
“哎呀这怎么能怪你?你不也是为了大家好吗!说真的,周大哥到现在都觉得你小子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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