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黎初去搬了两天砖,已经跟同样在那里搬砖的人打成了一片。
每天都能听见许多的八卦。
但她过去之后并没有看到牛大,就随便找了个人问:“牛大今天怎么没有来?”
被问的人抹了一把脸上的灰,无比同情的道:“刚刚牛大的娘来把牛大喊回去了。”
“牛大的爹竟然跟那寡妇也有一腿儿。”
黎初露出猪猪侠的震惊脸。
因为有很多吃瓜群众一起吃瓜,还有人跟她讲瓜,所以黎初没有跟往常一样主动去“看”。
“这是什么个情况,牛大不是说他们那附近只有那个刽子手跟那寡妇不干不净么?”黎初迫不及待的问。
“害,说是那么说,但谁知道呢?”
“昨儿个牛大不是说那刽子手的媳妇儿放了话,若是寡妇再勾引她家汉子,她就要去把那寡妇家烧了么。”
“这不,昨夜刽子手的媳妇儿半夜三更起来如厕,发现睡在身边的刽子手竟然不见了,她当即就提了杀猪刀往寡妇家里冲,一踢门冲进去,果然看到刽子手在。”
“但她没有去抓到奸,而是看到刽子手把牛大的爹杀了。”
“原来是牛大的爹夜会寡妇,被刽子手逮了个正着,刽子手大概也以为寡妇只跟了他一个,所以就觉得那寡妇是他的女人了,见到寡妇跟旁人偷腥,怒火上来就没控制住。”
这人刚好是跟牛大住一条巷子的,他听见动静还过去凑了热闹,所以这会儿说得绘声绘色,如临其境。
“因为死了人,这事情就闹大了,官府的人都来了,当场就审问了那寡妇。”
“这不审不知道,一审吓一跳,那寡妇生的那个小孩子,竟然都是牛大爹的,之前那寡妇还说是她先头那个短命夫君的儿子呢。”
“牛大娘当场就气晕了过去。”
黎初一脸唏嘘:“我听牛大说过那孩子,那孩子今年好像也十二岁了吧!”
“这么算下来,牛大爹竟然跟那寡妇在一起十几年了,牛大娘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他们可真能藏啊!”
围观过来的人亦是同款唏嘘脸:“谁说不是呢?”
“我听说啊,寡妇的男人死了其实都不满三年,也就是说她男人还在的时候她就跟牛大爹搞破鞋了,还让她男人帮着养别人的儿子。”
“要我说啊,牛大爹该死,那寡妇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也该死。”
黎初一脸赞同的点头:“渣男贱女,都不是好东西。”
过来找黎初的谢灵均看着完美融入这些搬砖工的黎初,饶是见过很多次了,但他怀疑自己看到的不是真实的画面。
违和,实在是太违和了。
“公主,太常寺卿捧了玉佩来找您,说是有事相求。”
黎初放下手中的砖块,圆润的跟谢灵均走到了门口。
就谢灵均来叫人的这一会儿时间,门口又多了几个人,都是一些头发白、胡子白的老大爷。
他们说明了来意,黎初看了看几人,指着其中一个人道:“你,我不会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