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贫道在罗家也白吃白喝了好些日子,给罗家干些活也是理所当然的,那保护皇子的事情,就这么定了。只是不知道贫道需要保护这皇子多少时间。”王广听了这话心中暗喜,这接近其中一名皇子后得到的利益,却是要比一个家族利益好多了。
听了王广这番话,那罗家掌权者沉思好久这才低声道:“也不许多少时间,只要那皇子改变了身份,成为帝王后,你就可以随意离去。”
“成为帝王?好手段,没想到你们家族竟然有如此手段。”王广起先一愣,随后嘎嘎的笑了起来:“好!好!好!贫道这就应允了,你且派人带我去见那皇子,也省的他被人不小心干掉,到头来你我都没了好处。”
“道长切莫着急,今夜我这里摆设宴席,到时候那皇子就来。我也不会给你大张旗鼓的解释,只是那皇子走的时候,你暗地里保护他就可以了。”
“嗯!也算是不错。”王广一听不需自己在一众人前露面后,心里还算是满意,感觉眼前这掌权者很是得自己口味。在短短一年时间里,竟然能琢磨出自己一些习惯来。
两人这又交谈一番细节,不时夜色降临,华灯初上。一众仆从杂役从各个角落里钻了出来。有拿了抹布擦拭桌椅板凳的,也有捧了鲜花摆放到桌椅上的。一时间整个大厅里忙忙碌碌,不过却无人上前来打扰王广跟这家族掌权者。
看着一本正经忙碌的杂役们,王广就感觉自己好似一个局外人一般,这里的一切都跟他毫无关系,一切都好似活动的画卷一般让人代入不进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整个大厅装饰的端庄华贵,陆续有宾客上门,而王广则一转身子到了阴影处,在这里盘膝坐下却是默默等待那皇子的出现。
不长时间,越来越多的宾客到来。这宾客们大多数都带了先天大圆满的护卫,也有彪悍些的竟然拥有练气士的保护。
这宾客之中,有一人最是吸引王广注意。一三十多岁的年轻人身穿淡黄色锦袍,他一走进大厅,王广只感觉一股强大无比的威压铺天盖地的朝他卷了过来。这威压无穷无尽,比他当初见到的丹师们给出来的威压还要强大。
威压之下,这厮呼吸顿时错乱起来。胸腹间起伏,一道道青烟从他鼻孔中钻了出来。“无量天尊!”低声道了一声道号,搬运来法门准备抵抗那威压时,不曾想那威压却突然离去,顿时让王广心中有股憋闷无比的感觉。“干!神马鸟货,竟然如此戏弄贫道。”王广深深吸了口气,好半天才平稳了自家因为威压出现、隐匿而错乱的呼吸。
平稳了呼吸后,王广这才仔细去打量那年轻人去。可是除了对方的身高和衣着外,根本看不清他的面容。原来那年轻人脸上盘旋了一团弄弄的紫烟。这紫烟旋转蠕动,任凭王广眼里多强,也穿透不过去。释放了些心神过去查看,却见那心神碰触紫烟后,顿时消失了个无影无踪。一点心神愣是彻底消散了。
“痛煞贫道。”王广见心神损耗,顿时心疼无比。这次却是怎么也不敢拿自家心神去探测对方了。
“却是贫道糊涂了!对方明明是一名皇子,这脸上缠绕的紫气必定是所谓的帝王之气,有这东西在,那里有练气士敢去伤害他?除非是练气士们想要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才敢去做这事情。”转瞬间,王广想起当初在宗门那老道士给他们千叮咛万嘱咐过的事情。“切莫伤害普通帝王家,谁若杀了帝王家的人,你也不用回宗门了,也不用等宗门练气士过去追杀,只要自个抹脖子自杀才算是王道。”
忆起这番事来,王广那里还敢轻举妄动?这厮偷偷用拂尘卷了一坛子美酒后,就坐在阴影处大口大口的喝了起来。
宾客全都到来,盛宴开始。有歌舞乐姬登场出演,又有杂技艺术走过场。一时间惹人闹闹,让王广这好长时间没享受过世俗生活的练气士顿时回忆起了当年厮混江湖的日子。
一歌姬登场演出,这歌姬长的妖媚无比,比王广前些日子见到的那女练气士也差不了多少。
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有两个宾客争吵起来。王广那里有心观察这事情?他只是默默的喝了酒狠狠的盯着那歌姬,思索着晚上怎样把她给蹂虐一番,在床上要摆什么姿势来享受。
“宴席间只有酒肉歌曲,虽说好听却是不爽快,我乃黄潮汕练气士,今日席间给各位表演一手段,也算是给各位助兴了。”说话间,一矮矬子从一宾客身后跳到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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