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卧槽,程怀亮,长孙冲,杜荷,那墙边耗着是的房遗爱?你们怎么在这?”
长孙冲还来不及套近乎,薛仁贵已经指着几人,“他们在长安犯事了,被校尉带过来帮忙收庄稼,既然你们都是熟人,你给治治吧!”
尉迟宝林马上郑重道:“是,不过薛哥,我这手法才几天,你能在旁边指导一下么?”
见到薛仁贵允诺,尉迟宝林才凑到杜荷身旁,开始检查杜荷的身体状态。
程怀亮和长孙冲都是一愣一愣的,尉迟宝林啥时候学会治病了。
问下杜荷的状态,尉迟宝林才说道:“可能是风寒导致的发热,伴随着轻微的炎症,需要用药!”
见到薛仁贵点头后确认后,尉迟宝林就从怀里捞出一包感冒药,取下了腰间的水壶,就要给杜荷喂下去。
“唉,等等,宝林,这可是你杜荷老哥,你可别乱来啊!”
“就是,你小子在长安,要论不学无术,你排第一我排第二,你这胡乱给治病,要出问题了你爹可担待不起!”
尉迟宝林没理会程怀亮的挖苦,看向杜荷道:“杜老哥,你信我么?”
杜荷何曾受过这样的苦,眼下罪囚的身份,老爹也不管他,能缓解下头疼别死了就好。
见到杜荷点头,尉迟宝林取出一颗小小的药片,伴随着保温的水壶喂给了杜荷。
长孙冲和程咬金看的都懵了。
许久不见,尉迟宝林怎么变成这种状态了。
检查了房遗爱,尉迟宝林起身,“房老弟状态好着呢,并没什么损伤!”
薛仁贵点头,说道:“那我先回去了,你与旧相识见面叙叙旧就好,早点回屋。”
尉迟宝林恭敬的行了一礼,看到薛仁贵走开,这才看向几位长安城里一起混日子的兄弟。
“你们咋成了这样,惹谁不好,惹到我家校尉头上来!”
“你家校尉?”
几个人都是一脸震惊,程怀亮推了一把尉迟宝林,笑道:“怎么,你爹大黑熊身为右武侯大将军,你世袭吴国公的爵位,现在跑来当一个县城小兵,你很神气嘛!”
房遗爱也缓过劲来,怒道:“没想到你小子居然背叛了我们,加入了敌营!”
尉迟宝林有点不开心,在长安他就时常因为脑子笨,做什么都没这几个公子哥好,经常被他们取笑。
他只能跟着父亲收的徒儿李长歌身边,只有李长歌才能收拾这帮人,维护他。
他现在也不生气,只是淡然道:“什么叫敌营,这是泾阳铁骑,要不是当初周边的几个青年想加入,我胜过了那帮青年,不然都进不了这门。”
“哟呵,你还喘上了!”
房遗爱愤愤不平,“你小子就这点出息,世袭国公的世子不当,来当个小兵还是我们死对头的兵,你很光荣?”
“当然光荣,不都是保卫大唐么,而且我在这学了不少东西!”
几人嗤之以鼻,这个尉迟宝林真是蠢到家了。
“几位!”
杜荷现在坐了起来,他没吃过什么药,没抗药性,尉迟宝林的药吃下去才一会,头就不痛了。
见到杜荷起身,长孙冲想让他休息,结果杜荷起身,躬身一拜道:“宝林,多谢你,你那真是神药,居然这么快就给我治好了!”
房遗爱一行皆傻眼了,连忙上来摸了摸杜荷的脑袋,发现真没那么热了,眼神诡异的看向了尉迟宝林。
尉迟宝林憨憨一笑,“没事,大家认识一场,你要是明天还不舒服,可以来找我,我再给你看看,这还有几颗药,你回头记得吃!”
杜荷郑重的接过了药,淡褐色的药片十分小巧。
在大唐,每年风寒发热而死的人不再少数,所以先前杜荷只想着保命要紧,没想到吃了之后,病症马上好转。
好歹是杜如晦家门出来的,怎能意识不到这药的珍贵,要是在长安开一个药铺,那也得是一本万利的买卖。
“多谢宝林!”
“好,要没事我得回营地了,明天见了!”
看到尉迟宝林离去,几人凑了过来,房遗爱不屑道:“这地方真是魔性,这小黑炭都被骗来做小兵了,看看那得意的劲!”
长孙冲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杜荷吸吸鼻子,“要不是宝林,我现在还躺在地上头痛呢,你说话注意点!”
“唉,我们几个还要内讧了不成!”
“房遗爱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