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邓风笑着打趣,“为了庆祝,要不结案了你请客去教坊司?”
“滚滚滚,老子破了案还要请客,这是什么理?”
牧河憨厚一笑,“每次都你们出银子也挺不好意思,下次俺请客。”
“算了吧,你那几个臭钱没有挥霍的资格,留着自己用。”
等了片刻,宋长虎从长夜阁出来了,径直走来对陆长歌道:“将军让你小子去审犯人,审完后上去报告。”
“卧槽,袁将军指定你去审?”
“这他妈是黄字级的待遇?将军何时这么看重你的.....”
宋长虎却是知道,将军是看中了这小子的才智。
他没那么多弯弯绕,这是老子培养出来的手下,他受重用老子也光荣。
“令牌拿上,好好审!”
“是头儿。”
陆长歌来到地牢,直接打开宋大夫的牢门,要审肯定是先审这个最反常的人。
当然,为了不干扰审问,他们一家三口的牢房是分开的。
“袁将军让我来审案,你先出去等着吧。”他对狱卒道。
“大人......这,你要是又把犯人杀了,我不好交差啊!”
“........”
作为一个有前科的人,陆长歌也没为难狱卒,打开牢门见到了这位人模人样的中年男子。
“宋大夫,我想问你几个问题,请如实回答。”
“第一个问题,你跟京城夜魔案有没有关系?”
宋大夫忽然笑了,“你们都查到我这里来了,岂不是明知故问?”
“所以你是承认了。”
“不承认你们信吗。”
见对方如此坦然,陆长歌有些诧异,继续问道:“那些人变成夜魔都是你一手促成的?”
“不错。”
“你用什么方法让他们变成夜魔的?”
“他们来医馆看病,拿的药沾上了少许魔血,自然也是我故意为之。”宋大夫语气平稳,丝毫没有惊慌。
听到这话,陆长歌感觉胸口有一股气正在以极快的速度冲出,不过他没发作,继续问道:
“魔血从何处得来?”
“半年前来京城的路上,从夜魔尸体上得来。”
“所以你的动机就是为了帮你儿子报仇?你认为他被感染是守夜人的错?”
“呵呵,原来也你知道。”
宋大夫冷笑着,又想起了半年前发生的事。
那天夜晚,村子里被夜魔袭击,儿子宋卿带领村民们奋力抵御,终于等到守夜人的救援。
可他们竟然说只能护送老弱妇孺先走,利用了宋卿的善良,叫他原地等待,待将老弱妇孺安置好后再回来接他们。
然而宋卿并没能坚持住,第二波夜魔突然来袭,他不幸被感染。
宋大夫现在还记得,那时已快至黎明,只要再坚持片刻便能见到曙光,可儿子偏偏就在夜尽之前被感染,让他悲痛欲绝。
那一日,他整个人都苍老了。
最后,只得眼睁睁看着儿子被守夜人押走,心中的悔恨和无力感尽数化为了愤怒。
“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我不想与你讨论守夜人的是非对错。”
陆长歌顿了顿,语气忽然变得冷冽了几分。
“你可知道那些人也有家人,有爹有娘。有的人只想靠自己的努力过上好日子,可就是这飞来横祸把一切都毁了。”
“我知道。”
“你到底他妈知不知道!”
一声怒吼,陆长歌的拳风从宋大夫耳边擦过,在墙上砸出个肉眼可见的坑洞。
飞溅出的碎石刮破了他的皮肤。
若是再偏一些,这一拳会当场将宋大夫的脑袋打成爆浆的西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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