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梅躺在一个低矮的茅草屋里,光线幽暗,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发霉的味道。
她紧紧的闭着双眼,无意识微微的皱了皱双眉,天啊,我这是在哪里,不会是在去见马克思的路上吧。
那声巨大的爆炸声又在脑海中响起,她仿佛看到了身边一片火海,耳边到处都是哭喊声,地上横七竖八的躺满了人,繁华的人间好像是瞬间就变成了人间地狱。
心里想着发生的事,双手不由的握成拳,紧紧的握着。
感觉无数道刺眼的白光不停的像她飞来,一双眼睛被刺的生疼,大脑中就像是被同时刺进万千根钢针,疼的她生不如死。
陈梅浑身在不停的颤抖起来,就像是被强电击中一样,看着异常的痛苦,脑袋疼的好像被人用刀劈开,不知道给她硬生生的塞进去了一些什么东西,瞬间,她的脑海中就像是放电影一样的镜头闪现,一会是欢歌笑语,一会是鬼哭狼嚎混乱的场面,并且还有人在呼唤她的名字。
“梅儿,梅儿,梅儿……。”
咦,是在叫我吗?
陈梅努力的睁开了双眼,头顶上灰土土的房顶,依稀可以看得清茅草的影子,在上面还有不规则的地方挂着一串一串黑色絮状物体,应该是好的长时间没有清扫过的原因吧。
她不知道这里是哪里,转头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好像是很艰苦的,脸上露出惊讶,因为这里的环境实在是太陌生,老的掉渣的门窗看这马上就要掉下来,玻璃,经过岁月的洗礼,看不清楚明亮的本色,破碎的地方,是用报纸糊住的。
这间房子里的所有摆设,可以用一眼就能够看的清楚,出了靠着墙边放着一张三条腿的桌子,和一个宽大的土炕,在没有啥物件了。
破旧带有裂缝的木头门,虚掩着,陈梅收回目光,用舌头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本能的咽了咽口水,发现喉咙里干的几乎要冒烟,一股干涩的疼痛扯动着她的喉咙,嘴巴里根本就没有口水可咽。
此时,陈梅没有一点安全感,而且身体虚弱到了极点,她绞尽脑汁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这场意外的事故,应该是波及很大,自己到底是死是活,难道自己已经死了,这里就是地狱吗,那些浑身的疼痛感,是真实的感觉,这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自己没有死,还活着?
既然没有死,那怎么自己应该回队里啊,这都是为什么。
屋子外面有脚步声进来,木头门被人推开,发出吱扭的响声,紧接着有人有进来。
陈梅目光很自然的看过去,映入眼帘的人,一个都不认识,她整个人都懵了。
陈梅是队里的一员,在国外执行任务啊,就算是侥幸的活下来,那自己应该是被当地的好心人救了。
但是进来的这位不是大鼻子兰眼睛,而是和自己一样黄皮肤的人。
她穿的衣服实在是有点好酸,浑身上下有好几出破洞,陈梅想,这人也挺时髦的哈,这破洞服,穿的还挺个性。
更加滑稽的是脚上的那双这里,是粗布做的千层底,老大和老二居然不受约束的从鞋子前边钻了洞,有点破茧而出的感觉,这样的鞋子,只有在电视剧里才见过。
那个老妇人走到土炕边,从脸上的褶皱看,大约有六十多岁,她用干瘪而粗糙的手,在陈美凤额头摸了摸,满是褶皱的老脸上微微的笑了笑。
“嗯,不错,不错,已经不烧了,太好了,”
她听着这熟悉的语言,在看着这陌生的环境,还有这古老的打扮,脑子里满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出现,而且都是一些,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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