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拳头,顺势抓住了他的右手,把胳膊往后一拧,抬起脚,在他的腋下轻轻的踢了一脚,狗剩身体失去平衡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你个死丫头,妈的敢对我下手,小心我有时间了弄死你。”狗剩嘴里不干不净的骂道。
狗剩还要骂,梅儿抬起另一只脚,在他的屁股蛋子上踢了一下,,这下可好了,和哥哥一样来了一个狗吃屎,重重的摔在冰冷的地上。
同样被摔得半天没有起来,摔得太实在了,疼,太疼了。
梅儿笑嘻嘻的走过去,蹲在他俩身边,用手在他们的头上敲了敲道:“你俩这是在想我寻仇来了吗?”狗蛋和狗剩是周银花的儿子,都是十几岁的年纪,因为他们泼妇老娘的淫威,在生产队里就是两个小霸王,欺负别人那可是家常便饭,尤其是学校停了之后,这两个人就像是脱了疆的野马一样,没有人能够管的住,惹不起。
他俩得知老娘被陈梅儿算计之后,受了委屈。心里便起了报复得心思,每天都在找机会,要治梅儿死地。
那段时间梅儿一直都在养伤,没有出门,他俩也没有机会下手,终于等到梅儿可以上工干活了,两个人每天手痒痒的等的已经不耐烦了。
今天看到梅儿一个人在山里面放牛,真的是天赐良机,他俩看了一下,四周没有一个人,就算是把这小妮子弄死,也不会有人知道,所以两个惹祸精对着梅儿下手了。
为了给老娘出气,哪成想啊,死妮子看着弱不禁风,却是个不好对付的主,还把他俩给打了一顿,这事如果被别人看到太丢人了。
两个大小伙子,被一个伤病刚好的小妮子给打了,真的是邪门了,两个人怎么也想不通。
狗蛋恶狠狠的盯着梅儿,他现在的被摔得浑身都疼,尤其是脸上已经挂彩了,结结巴巴的道:“妈的臭妮子,你给俺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梅儿并没有生气,笑嘻嘻的站起身,很随意的说道:“好啊,我等着,有本事的话,就过来找我报仇。”
哥俩气呼呼的只是过过嘴瘾,哪里还能爬起来,只能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媚儿,那副表情,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哼,小人。”梅儿冷哼哼的转身赶着几头老牛离开。
哥俩在冰冷的地上躺了好一会才起来,浑身都是土,一瘸一拐的回家了。
这里周围都是连绵起伏的山脉,唯有的一点土地并不肥沃,是一片贫瘠的地方,当地人就把山坡上种了很多的果树,所以说现在这个季节,社员们都闲暇在家,一天到晚除了打牌玩,没有事干。
周银花因为前段时间的事,丢了面子,很老实的待着家里,心理作用,她总感觉有人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干脆窝在家里还躲得清净。
两个儿子回来了,她一个人在屋子里,看着他俩的小脸,总感觉很不对劲,以前这两个家伙,就像是火烧着屁股一样,进屋就开始又吵又闹,今天很反常,两个人一点声音都没有,是不是在外面又惹祸了,事出反常必有妖。
她走过来,看到两个人小模样可真够狼狈的,浑身都是土不说,脸上还有伤,她心疼得把两个人一把揽入怀中问道:
“你俩又跑哪里疯去了,说实话,是不是又打架去了,悄悄把自己整的,你看,脸都磕破了,留下疤可怎么办?”
嘴上骂着,还紧紧的揽在怀里,这就是母性。
狗蛋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老娘,不想说。
周银花知道老大脾气犟的像头牛,她对着小儿子道:“狗剩,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狗剩嘴巴吧唧了吧唧嘴,看了一眼哥哥,望着老娘道说:“娘,你就不要问了,俺哥不让说。”
周银花眼睛瞅了一眼大儿子,又看了看小儿子道:“好,不说也好,那就啥时候说了实话,啥时候吃饭,不说,你俩就不要吃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