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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一面露一丝不安,但丝毫不影响其倾城的五官的人,正是陈诺言的母亲江宛柳,而在她旁边拉着她的手的男人赫然是她那老是与她作对的父亲陈郁泽,现在的他眼底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另一个人一袭白衣,腰束玉带,容颜清隽,大约是十六七岁。
清冷的轮廓透出一股超然脱俗之气,墨色深邃的眼眸里藏着清冽与淡淡的疏离,英挺的鼻梁,硬朗刀斧般的面容,足以让万千人为之倾倒。
陈郁泽拉着妻子的小手,安抚她的情绪,面容却带着帝王般的盛气凛然,声音冰冷:“公主去哪里了!”
跪在他身前的侍女正是照顾陈诺言的侍女戴瓷,她丝毫没有露出身后其他侍人的胆怯害怕的情绪,反而异常的冷静道,“尊席,公主她有自己的想法,她想去哪里,奴婢也无权阻拦。”
陈郁泽勾了勾唇角,眼底却没一丝笑容,命令道,“将她拖入水牢。”
旁人立即上前道“是。”收并指挥向戴瓷,一道银光从他指尖闪到她的手腕上,她的手便被箍在了身后,身体也僵直无法动弹地被带走了。
这时,江宛柳甩开陈郁泽的手,在他不满的注视下走向了那白衣玉带的少年,她看他的眼神中有些许不自然的说:“逸殇,还记得曾承诺过小妹的誓言吗?”
只见那人回礼后淡然的说道,“自然。”
江宛柳点点头,继续对他说“当年你曾许诺小妹江月琼会随她一个愿,可惜她不幸早逝,临终前说将这份愿转到我的身上,说是你应我的愿便是应她的了。”她说着脸色不免有些感伤。
陈郁泽最是见不得她这般模样,皱着剑眉,替妻子对那人说着,“周逸殇,你只需教我们的女儿12年便可,12年期一到小女及笄礼成便放你离开,如何?”
周逸殇眼眸中一直都似淡如流水般的静雅,好似什么都掀不起他的一毫情绪一般,嘴角挂着浅薄的笑,薄唇吐出一字“好。”
江宛柳见他们达成共意,由于心念着女儿,就要拉着丈夫去找陈诺言,但陈郁泽却反常的制止了她,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让她不要担心。
“可愿帮这个忙?”陈郁泽毫不忌讳地说道,目光紧盯着周逸殇,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
而周逸殇自然知道他所说的,就是为让他去找女儿。
陈诺言当真是感觉时间过得是真的快,她又该回去了,在待下去戴瓷那边可能会瞒不住了,谁知道她亲爱的父母亲何时会突击检查。
然而当她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的时候,她从未想过会是这样一幅场景。
她从小树林里跑出来的时候,她用了自己偷学的瞬移以每秒2米的速度往回赶的时候,依照她那小小的身子她完全看不到几十节高台阶上宫殿前的场景。
她在马上要到达胜利的平面上时,她小手微抬运气,小脚一蹬就腾跃过了剩下的台阶。
她本来就没用过几次这个,加之好不容易成功一次,在她看到了她父亲那张熟悉的黑脸,脚底滑,她甚至控制不住身体地就要往后仰……
一道人影快速闪过,比陈郁泽和江宛柳的动作快上几倍,不费吹灰之力的接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