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诺言没了办法,可莫名的一股委屈涌上来,她情绪终于有了波动,泪光流转,从眼角渗出在她光腻脸颊留下了淡痕。
陈逸澜吻的投入,他尝到了咸涩的味道,他的鼻尖顶着她脸,与她鼻侧相蹭。
他没有停下,陈诺言嘴里没有空隙呼吸,鼻子抽泣,她像是一个孩子一样呜咽,鼻子堵住发着难受的嗓音,他才喘息的松了嘴,但还与她紧贴着,额间相抵,呼吸交缠。
她大口呼吸着,慢慢的有些累的不想哭了,可是想起那些话眼泪又热了眼眶。
陈逸澜松开了手,她才的得以退后一步,她仰着头,看清他的面容,有些失意。
她不知道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因何伤心,他眼中的情绪她有些读不懂,瞳孔深的像一个漩涡要将她吸进去一样。
“阿言,别在想他了。”她听见他低哑着嗓音。
他还是知道了,知道她为另一个男人伤心。
陈诺言深深地闭了眼,一滴清泪落下,月光斜打在她的脸上明亮洁净化开了她的额间的淡愁。
她踮起脚尖抱住他的脖子,他回搂着她的腰,闻着她身上的熏香,他滚了滚喉结,眼底充满迷恋。
“阿澜……哥哥,我想忘他……”她蹭着他的脖子,舔着干涩的唇。
他紧了紧手臂,叹了口气,“哥哥帮你忘了他,不用逼自己。”他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她的背。
陈诺言突然觉得好像压在自己心里的东西没那么重了,她可以喘息片刻了,她不是一个人了……
最后她是在他怀里睡着的,这是她自母亲与她谈完后睡的最快也是最熟的一次。
所以她第二天赶任务时陈逸澜和她都迟到了……
他们要在主房集合,陈诺言和陈逸澜进来时,元辰师太坐在主位上悠闲的喝着茶,段松,丹妤,溥家兄妹站在两侧,而她身边站着一个青服官衣的精炼女子,神情可比地狱的罗刹还吓人,让人不敢直视。
陈诺言有多久没见过她了?大概有一个月了,那女子正是她的司官何筱勤,从她开始读书开始就一直管着她。
后来何司官仕途节节高,官越做越大,管理的范围也大了起来,不仅仅是担任她的司官还管着御景阁的结派使即任务总司,基本上大大小小的事情是由她管的。
“公主殿下!”何筱勤背着手,对陈诺言厉声喊道。
陈诺言几乎都忘了何司官的河东狮子吼了,一下没注意被吓了一跳,身子抖了一下,摸了摸小心脏。
陈逸澜微不可察的皱了皱俊眉,侧头手松开拉着她的手,拍着她的背。
“何司官,你干嘛吼那么大声啊,吓死我了。”陈诺言瘪了瘪嘴,带着幽怨的小眼神试探的瞄她。
“哼!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你才起来,还连带着太子殿下一起迟到!”何筱勤丝毫没有因为他们的身份高贵而偏袒,反而有时对他们更严厉,陈逸澜几乎从不犯错她无话可挑,可陈诺言可是她挑毛病的对象。
如今当着她的面迟到,就是要往枪口上撞,陈诺言那叫一个后悔,她怎么就忘了今天是有任务的啊……
陈诺言小眼神可怜的飘向主位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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