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带回家,还是冲上去把那臭小子揍一顿,还是要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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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擎苍,他们有人在那座桥上吗?”秦皓旭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着电脑屏幕。
自小佳走了之后,大家好像已经回归了之前的生活,但又总感觉少了点什么。
他们不应该消极下去,现在没有小佳的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阿涛好像在上面。”周擎苍看着电脑屏幕上移动的小红点。
“一辆破电动车上那地方干嘛,车那么多,叫他下来。”秦皓旭有些气呼呼的说道,送个外卖而已,要不要这么拼命。
也不知道他今天发什么神经,突然就要去送外卖,家里又不是没钱,又不是养不起他,用不着他去工作。
“阿涛,快点从那个地方下来。”周擎苍给他打去电话。
“你等一下,我马上就下来了。”冼涛加快了速度,就是因为从这里过更近他才会上来的。
“阿涛已经离的远了,不会波及到他。”
在离大桥较远的位置,有一个5.60岁的老汉,手里拿着一个遥控器,看着大桥上来来往往的车流,按下了手里的遥控器。
一声巨响,桥底的zhada
被引爆,离爆炸源近的车子和行人瞬间就被火舌吞没,烧的连渣都不剩。
桥体被爆炸波及,断裂开来。看着大桥坍塌,老汉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清泪,“儿子,爸爸终于为你报仇了。”
他特意选了车流量最多的时候和车流量最密集的地方,就是为了让他们都去给自己的儿子陪葬。你们都去陪他吧,他一个人在下面很孤单。
那边的大桥上已经乱做一团,车辆因为大桥的塌陷,全部都掉了下去,下面的行人也没有幸免,被掉下来的汽车和桥体砸在了下面,生死未卜。有些人被热浪灼伤,惨叫声和哭泣声响彻天际。
冼涛也听见巨响,停下车回头看的时候那地方已经冒起了滚滚浓烟,就因为这么点小事,有必要那么着急吗?
“要超时了,得赶紧过去,不然就得亏本了。”冼涛也没心情再管他们,骑着小电驴就往目的地赶。
消防员忍耐着高温,赶紧把爆炸产生的火舌扑灭,给被灼伤的人降温。等火舌被扑灭,再把埋在底下的人给救出来。
救护车来了一车又走了一车,拉走了一车又一车的人,有的人在被救出来的时候就死了,有些人在送到医院的时候因为抢救无效死亡,有的人虽然活着却被烧伤,不再能像一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警方也赶过来,在大桥的周围没有任何的工厂,也没有任何的民房,没有任何可以引起爆炸的源头。
爆炸是以大桥为中心展开的,所以只有一种可能,有人在桥下埋了zhada
。只是大桥被炸毁,现场被破坏,只能通过周围的监控来判断嫌疑人。
只是这几天刚好监控坏掉了在维修,嫌疑人可真会挑时间。
“不用猜了,是我埋的zhada
。”老汉把手里的遥控器交给童辉,然后伸出双手,淡定的站在那里。
童辉看了他一眼,眼里闪过不可思议,还是把他铐回局里。
警局的审讯室里
老汉平静的看着坐在对面的警察,“你们有什么想问的?”
“你为什么要在桥下埋**?”阿旭真是的,这么危险的事有什么可干的,要是引起了警方的注意怎么办。
“给我儿子报仇。”他的儿子那么孝顺,那么老实,他本应该长命百岁的。
没等他们继续问,老汉自顾自的说着,“他叫张图,今年已经42岁了,有老婆,还有两个可爱的孩子。他从小就没有妈妈,所以他特别懂事,成绩也特别好,我家里的奖状都已经贴满了整整一面墙。”说到这的时候老汉的眼里尽是尽是骄傲。
“后来我生病了,需要一大笔医药费,他为了给我治病就辍学打工,后来我的病好了,只是丧失了劳动能力,他也不嫌我是个累赘,这么些年我心里一直对他有愧。也特别谢谢我的儿媳不嫌弃他,肯嫁给他,让我老张家有后了。”
“五年前,那座大桥开建,那座桥是国家拨款下来的,因为在上面有人,那个建筑商为了节省经费就大大缩短了工期,工人们只能日夜加班,苦不堪言。”
“后来有人忍受不了,就去相关部门告状,相关部门嘴上说会调查,可一点动静都没有,只是一直吊着他们。后来那些去告状的人还被开发商找人打了一顿,家里人也被砍伤。那群人巴不得可以早一些完工,这样他们就可以把剩下的钱据为己有。”
“他们巴不得把人民的血肉吃干抹净,他们巴不得把人民的血肉变成他们的房子,车子,奢侈品,他们巴不得可以有廉价的劳动力,这样他们就可以无止境的压迫。”
“他们一边吃着人血馒头,一边还说着为人民服务,真是讽刺。”老汉的语气很平静,没有怒吼,没有情绪激动,只是眼里闪着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