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风情万种地趴在他结实的身躯上,扭动身姿,晃得他怀疑自己是否已穿越异界?
太销魂。
完全无法消受。
‘可以,现在就可以,用我的唇在你的肌肤上签名。’
这是什么鬼畜的话?
在水一方大概也是被迷糊涂了,竟然放肆到了失去了理智。
果敢,热辣,俯下身,用她的烈焰红唇滑过他沾满污垢又微微扎人的下巴上……”
念着语句,叶婉婉目光悠远而深沉,这些似曾相识的画面令她浑身惊颤。
老爷爷怎么能写出如此相似的细节?
难道仅仅是巧合吗?
她想不明白,这个花甲老头为何专门指出这一段让她深情朗诵?
怀疑中,抬起头,闪烁的眸光正好对上萧安投来的别有意味的目光。
掌声稀稀拉拉地响起,“非常精彩!作为一名专业演员,台词功底果然厉害!你的声音都把我带进那个剧情当中去了。”
萧安的赞誉之词听起来并不浮夸,应该发自内心,但在婉婉听来,似乎总觉得哪儿不对劲。
“叶婉婉小姐确实不错,可仅仅只是念台词却不表演,未免有些大材小用……”
啪!
叶婉婉一个火辣的耳光扇了过去,扇得徐大师眼冒金星,分不清东南西北。
“刚才给你脸,是敬重你是艺术大师。现在给你一巴掌,是警告你最好放尊重些。”
念台词给你听还不够,居然想让我表演?
你没听出来全都是床戏吗?
这一巴掌闪得徐大师天旋地转,他没想到这女人翻脸不认人,力气竟然还那么大,于是哭丧着一张脸,小眼神委屈巴巴地朝老先生求助。
“堂爷爷,她打我!”
老先生却仿佛很开心似的,连脸上的皱纹都破天荒地舒展了些。
像晨起练了一通舒筋活血的太极拳一样,浑身舒畅,语声洪亮:“打得好。”
平静而欢喜。
徐大师惊呆了,什么?这是唱的那一出?
叶婉婉也惊呆了,爷爷原来这么宠我?
徐大师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他不过就是被临时找过来搭个台演个戏,演的还是配角,丑角,炮灰,地位实在卑微,微如尘埃。
于是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灰白色棉布长褂,拉开一个嗓音:“接下来由我徐岳岳出场,念剧本。”
“停!”老先生气势宏大的喊了一个休止符。
“什么意思?”徐大师张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意思就是你可以滚了。”老先生气势迫人,莫名其妙就生气了。
那是不容商量的逐客令,徐岳岳是何其聪明,我们的察言观色,见微知著的人,听到这个滚字,立即拱起身子,用双臂抱住自己,整个人滚成一个球。
他真的言听计从的,从客厅“滚”出了大门。
助演和乐队惊恐地瞧着老先生,感觉手脚无处安放,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你们也可以滚了。”先生的话狠厉,决绝,冰冷得像个霸道总裁。
一时激动,人竟然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那群人立即带着锣鼓带着手风琴,惊颤颤地退了下去。
老先生之所以这么决绝,是因为他忽然觉得在场的人有些多余,刚才叶婉婉在练剧本的时候,念到某些关键字眼,他都起了反应。
这难看的一幕好不容易遮挡过去,只能再来一次?
当然估计那个男人念的时候,他是不会有反应的。
所以他绝不允许任何人来破坏那种美好的感觉。
剧本只属于她和叶婉婉两个人。
现在偌大的客厅又安静下来,古老的吊灯光线投影下来,将两个人的身影聚在一起。
叶婉婉摸着下巴,心情有些莫名的好,刚才老先生一顿大乱炖,操作实在是骚,酷,炫!
“爷爷,您站起来了,是不是腿脚没有问题了?”
“啊?”萧安有些惊慌失措,刚才一时忘情,竟然露馅了。
“外孙女,快过来扶爷爷,我这老腿残了10年,现在破天荒地居然站起来了,不知算不算奇迹?”
叶婉婉信以为真,立即上前扶住他的手腕,“爷爷您慢点,一小步一小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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