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洗好之后,崔勒将整齐的牌摞握在手里,挨个展示了一圈,问:“有人切牌吗?”
如果大家都知道这副牌里每张牌的位置的顺序,那么切牌的人就可以计算出切到什么位置,发给自己的牌最好。
千术不是等到最后拿到牌才开始的,大多数千术都是一上桌,甚至在上桌之前,就已经开始了。
崔勒明显是针对原林,问他要不要切牌,不过原林很随意的摇摇头,倒是对朱豪说:“朱三哥,实在有些饿了,叫点东西吃呗?”
朱豪虚着眼想了想道:“几把就打完了,打完再吃,现在的话,只有瓜子豌豆。”
都是些餐前小点,原林也不拒绝:“也行啊。”
朱豪一面伸手,一面示意餐厅服务员:“既然伟少不切,我来切一下牌吧。”
他单手从牌摞上拿起一叠,崔勒将那部分放到最下面,牌就算切好了,又问:“还有人要切吗?”
看得出他很自信,就是告诉原林,你随便切。
但原林也不接招,服务员拿来一点瓜子,每个人面前放一小把,连牌都盖不住,也不存在作弊可能。
见原林不切,其余人也没表示,崔勒就开始发牌。
发牌也很容易搞鬼,用压牌法可以永远只发第二张,高手甚至可以发牌摞里他想发的任意一张,旁人根本看不出破绽。
不过崔勒似乎只是很平常的发牌,没有做小动作。
如果前面他洗牌也没做小动作的话,原林就能知道每个人的底牌,这一局是朱豪AK杂牌最大。
每家一千的底,然后崔勒右手边的叶平闷了一千,其余人都跟闷,轮到朱豪时,他哂道:“你们也太小家子气了吧,闷五千。”
由于规矩是一万封顶,所以最多只能闷五千,看牌跟牌就得是一万。
最后崔勒是不闷没喜,他必跟,绕一圈后,其余人纷纷开始看牌,只有原林又跟闷了五千。
大家的反应很谨慎啊,难道那二十万,不是朱三哥包的?
其余客人都是带资入场?
这就有意思了。
这一把崔勒没搞小动作的话,大家的牌都很小。
其实这才是普通局的常态,看人多少,六人左右的话,有一对就已经算大牌了。
原林暗中观察每个人的表现表情。
叶平和那易天有似乎只是凑数的,审得像模像样,但并不擅长牌术。
铁丘腆着大肚子,只单手将牌掀开一个边儿,随后就盖住了牌,不停的捻动他的佛珠手串儿,看不出情绪,看起来也有点城府。
崔勒和朱豪都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尤其是崔勒,挑衅意味很重。
他戴的是一副平光镜。
眼镜有时候能掩藏一个人的情绪。
但崔勒有透光眼之称,他那副眼镜是否有猫腻呢?
如果他们在牌上动手脚,会是密码牌吗?
所谓的密码牌,就是在牌上做了手脚,留有各种标记,方便知情人看出牌点。
密码牌有很多种,如果崔勒的眼镜有问题,那么最有可能就是偏光记号。
那是一种肉眼无法辨认的记号,但是在偏光镜面前,就像在荧光下照钞票的防伪标记一样明显。
原林看着崔勒脱去上衣后瘦得露出排骨的上半身,打算弄清楚,这个透光眼到底能透到什么程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