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雪松接了个电话,却是李妈妈打来的,说家里来了几个老家的亲戚,人家也没见过新媳妇,希望雪松带过去见见,去吃个午饭。雪松说:“家里吃挺麻烦的,买一大堆,洗洗煮煮,完了还得打扫锅台灶沿啥的。要不,我去万兴酒店包个房间?”李妈妈说:“房间已经定了,这还用你说。你过来的时候,别忘了带上雪梅,听说她来你那儿了。”雪松看了一眼背对着自己还睡在床上的红釧,拿手捂着手机轻手轻脚往客厅去。
到了客厅,雪松压低嗓门,说:“妈,说到雪梅,你能不能说说她,让她回她妈那儿。你看她这个性,跟你儿媳妇也不对付,我在中间挺为难的。”李妈妈诧异道:“雪梅又没什么心机,怎么就跟你老婆不对付了?”雪松无从说起,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只能说:“就两个人都太没心机了,都溢于言表,然后雪梅讲话又没个把门的,红釧呢,又年轻,情绪容易暴露,这可不就杠上了。”李妈妈说:“这可不行,你得好好说说你媳妇,雪梅毕竟是客,她是主。哪有动不动甩脸子给客人看的道理。”雪松赶紧换话题,这明显不是一个可以说理的人。雪松问:“我二舅也来了吗?他上次做的那个支架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红釧醒了,却不想起床。
突然胃里一翻,想吐。
赶紧跑卫生间趴马桶上。却没有吐出来。
出来后,脸色很不好。雪松注意到了,问:“是不是感冒了?”红釧摇摇头,突然又想吐。赶紧折回去。
雪松跟进去帮她拍。却还是啥也没吐出来。
雪松疑惑道:“难道这么快就有了?”红釧不解,问:“有什么?”雪松说:“怀孕啊。”红釧脸唰的就红了。跑着进卧室去了。
雪松歪了一下头,想不透这个事。虽然自己不是妇产科大夫,基本常识是有的。即使有了,离孕吐也还早。
雪松煎了个鸡蛋在平底锅里,突然想到了什么,顾不得锅里的煎蛋,急忙去了卧室,推开门,说:“你赶紧穿好衣服出来吃饭,吃完我带你去做个检查。”红釧一愣,问:“我怎么了?”雪松说:“你刚刚不是想吐吗?”“嗨!”红釧又脸红了,说:“我一直都这样啊。有时起太早,就恶心。或者吸入了冷空气也会恶心。我有浅表性胃炎,上学时就有了。”雪松没好气地说:“那你还喝酒?”出去了。
锅里已经糊了。雪松为之气恼。干脆关了火,把煎蛋倒了,刷了锅。也不准备再弄了。洗干净手后又去了卧室。
看到红釧正在往脸上涂涂抹抹。雪松坐到床沿上等她,说:“咱们出去吃点,一会儿陪我去买点东西,老家来了几个长辈,买点东西让他们带回去。”
红釧抹脸的手停了一下,又继续抹。抹完了,回身,一脸的可怜,说:“我能不能不要去见你那些长辈?”雪松说:“那不行,老太太点名要你去。再说,这些人都是来看你的。”红釧站起来,赌气地说:“我又不是峨眉山的猴子,有什么好看的。”雪松说:“那是,你比猴子好看点。”红釧跺跺脚。雪松说:“别想了,迟早得见。谁叫你嫁到李家来呢?你收拾一下,我去叫雪梅,老太太也点名要她去。”
雪松转身出去,红釧趁这个空档打电话给乔瑞求救。乔瑞说:“礼貌上你是该去的。若是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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