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一步感到问题的棘手程度。但她抱定决心,不管多难,我要坚持到底。
郑溪鹃听人们说,骨头受伤,吃黑鱼,喝骨头汤好,她就天不亮就起床,赶十多里路,买来黑鱼和骨头,做好鱼,熬好汤,在上班前送去,让周兰兰喝。一有空就去看望守护。病情恢复得确实快,不到一个月,就取了石膏,可下地走路了。
刚能下地走路,医生就通知出院,回家随诊和修养。就在同时公司通知说:“周兰兰,由于在很长时间里不能正常上班,所以被解聘。建议回家好好休养。”
啊,我的天哪,病还没有好,也不给一分钱的补偿,就这样把人打发了。她怎么治病?怎么回家?怎么生活?天理不容啊,私人老板也太黑心了吧!不行,我去找她。
郑溪鹃来到那家家政公司,经理早就躲开了,让一个办公室主任接待她。两人一问一答。
“周兰兰就这样被你们解雇啦?”
“不是解雇而是正常辞退。”
“那就没有任何补偿啦?”
“还要甚么补偿?不是我们已全力以赴,给他治好病了吗!”
“她是在上班时候摔的,难道你们就没有一点责任?”
“我们在招聘她时,就交待清楚了,家政这活儿是有风险的,要风险自负。她答应了的呀。”
“你说这话有什么证据?”
“在我们这儿工作的人都知道,不信你随便问那个人。”
“她是工伤,治病期间应该有工资啊!”
“治病期间,她不干活,我们用什么给她发工资?”
郑溪鹃气急了,大声说:“你们是一群吃人肉喝人血的恶霸。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那主任说:“你认为,现在还是吃大锅饭呀?还是公有制呀?请你不要忘了,现在是市场经济!”
溪鹃说:“市场经济怎么啦?市场经济也要执行法律。你们这样,我要上诉。”
“好吧,你去上告,法院的门敞开着。你去告呀。”那主任藐视地说。
郑溪鹃心想,有理走遍天下。你以为我不敢告你,我就要告你,我们到法再说,看你有多大能耐。
郑溪鹃要以法律为武器,来维护同伴的权益。她走出家政公司之后,进了一家律师事务所,一位很有气质和派头的律师接待了她。
当她问及律师姓名时,律师告诉她:“我姓诚,你就叫诚律师吧。”
郑溪鹃把案情的详细情况告诉了诚律师。说:“这事太气人了。我想聘请一位律师和它们打官司。”
诚律师若有所思地说:“我看还是算了吧。这事儿虽然你们有理,但有理不等于合法。你想,你们几个打工的,手头又没有钱,社会上你们又没有背景。先说聘请律师吧,标底在十万以下,费用最少一万,赢了官司对方掏,输了就得你们掏。你们进它们公司时又没有签合同,口头怎么说的,又没有凭据。从你起诉到取证、调查、审判,最少要一年时间,你耗得起吗?再说这官司你还不一定赢,现在这个社会,门道多得很,说不定它们已经把各种关节打通了。”
郑溪鹃听了,长叹一声,无可奈何地叹息道:“啊,原来这样。”
诚律师说:“俗话说得好,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溪鹃说:“照你说,那就这么忍啦?”
诚律师见溪鹃畏难失望的心情,引起恻隐之心,同情地说:“我教你一个办法,或许还能挽回一些损失。”
溪鹃心有所动,立即问:“什么办法?”
诚律师说:“你去找管辖区政府,他们那里设一个劳动仲裁委员会,你按劳动法规定,要求仲裁。花钱也少,问题可能会得到一定程度的解决。”
郑溪鹃按诚律师的指点,到书店买了一本《中华人民共和国劳动合同法》,反复学习,从中找法律依据。几天之后,自己写了份申诉状,递到了区劳动仲裁委员会,按规定交了三百元仲裁费。
仲裁委员会几经向当事方了解和谈判,决定家政公司向周兰兰付治病期间一个月工资,辞退时,再按规定付两个月工资。
郑溪鹃不服,提出这次事故造成周兰兰两节腰椎压缩性骨折,可能造成终身残废,不能参加劳动,要求该公司弥补损失。
仲裁委员会认为:是否造成残废,不是谁说了算,要经专门的医疗委员会鉴定。在没有鉴定得出结论前,维持原仲裁决定不变。
郑溪鹃和周兰兰商量后,决定,先接受仲裁决定。然后再找专门委员会进行医疗鉴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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