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给你凑着还借款吧。”
有的人长吁短叹一番,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走了。却有几人留在那儿不走。等人走得差不多了,其中一人说:“溪鹃,不好意思啦,我还有话要说。”
溪鹃说:“不客气,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那人说:“原来你们说股市能挣钱,我就把钱凑给了你。现在没有挣钱也就罢了,你也得把本钱给我吧。我那钱是留给我儿子上大学用的,你给我亏得就剩这点了,我儿子还上不上大学!”
又一个说:“是呀,我那钱是留着给老母亲看病用的,你说你给我炒没了,我妈还看不看病!”
另一个高门大嗓地吼道:“我看你是个骗子,把我的一万元钱骗了,今天只给这么一点。你还让我们活不活!”
又有一人说:“今天你不给我本金,我就要到法院告你!”
……
哎呀,天哪!好心为大家赚点钱,怎么就落了个骗子的名声?溪鹃被气得浑身发抖,眼前一片模糊,看不清谁是谁了,耳朵里也嗡嗡作响,听不清人们的议论。只是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姐妹们,我求你们了。我对不起大家。我向大家赔礼道歉了!”
“一声道歉就完了?不行,不给我们本金我们就不走!”一人高声说。
顾莹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大吼一声:“你们这是干什么?还讲不讲理?”
那几人被突如其来的吼声吓住了,一时停止了说话。
这时顾莹说:“你们几个,入市时抢着要入。今天却把责任推带溪鹃一人身上,你们的良心给狗吃啦?股市有风险你们不是不知道。今天亏了,你们向她要钱,她向谁去要?据我看,她给你们的是多了,而不是少了。要是我,一个子儿也不给你们。因为她为了大家还有五万外债。”
那几人中一人说:“我看你也是骗子,跟她合伙来骗我们!”
顾莹:“是呀,我就是她的同伙。你们有本事去告,告到那儿我陪到那儿。行了吧。”
溪鹃的几个同乡,也跟着顾莹吼了起来:“是呀,你们还有没有良心?股市上赚钱,给你们分钱时,怎么不说不要?现在亏了你们都向她要钱,她把什么给你们!”
那几人一看激起了民愤,就先走了。走时还说:“好,你们等着,看我们有没有办法治你们。”
溪鹃被气得脸色发紫。顾莹安慰说:“你放宽心,不要怕他们。我请教了律师,这种官司他们是打不赢的。让她们去告吧,就怕她们不告。”
顾莹的话溪鹃是相信的。也感到在处理这件事上,自己是问心无愧的。但她十分理解对方,自己好不容易积攒的那点钱,就这么亏了,谁不心疼?人家一时想不通,骂我也是可以理解的。谁让我闯出这么大的祸来,人家骂你确实活该。经她这么一想,心中倒也平复了一些,
夜深了,大家走了,她突然感到很疲倦,就上床睡了。
那几人出了溪鹃的宿舍,一路上经过精心策划,决定去法院上告。第二天,带着诉状,到法院立案诉。立案庭工作人员听了她们的上诉理由,劝解说:“我看你们就算了,不要上诉了。因为这种官司,你们必败无疑。入市你们是自己愿意的,谁也没有强迫你们。既然入市炒股,就有风险。有风险就要自己承担。股市天天提醒你们,股市有风险,入市需谨慎。我想你们不是不知道吧?”
她们中有人辩解道:“那个郑溪鹃说,股市一定能赚钱。我们才参与进去。”
工作人员说:“她说什么你们就相信什么?你们又不是三岁小孩。”
她们中又一人说:“她是骗子,骗我们进了股市。”
工作人员:“那得有充分证据。法律是以事实为根据的,空口无凭,那是不行的。”
经工作人员反复耐心说明后,她们感到上告无望,才离开了法院。
出了法院,他们又策划道:看来这事打官司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只有我们向她施加压力,硬是向她要,或许还可以要回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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