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自己可以回去。”说完迈步向前走去。
大妈似乎看出了点什么,语重心长地喊道:“孩子,不管遇到什么事,一定要想开,啊!”
溪鹃回过头来,深情地招招手。回头继续前行。
过了两日,贾专家带着钱先生,来法院找法官朋友,问办案情况。法官说:“已经传唤了那女的。看来她不是恶意赖账,可能一时有困难。如果真有困难,还不能硬逼。硬逼会出事的。”
钱先生说:“据我所知,她还有一些钱。她在股市投入了十来万,一开始也赚了一些。最近股市大跌,但也不可能跌完,五六万元钱还是有的。现在不抓紧要回,股市如果继续下跌,她的钱跌光了,那我的钱可真的打水瓢了。”说完,又把一个红包塞给了法官。
法官朋友说:“如果她真的还有钱,我们就可以强制执行。”
钱先生马上接着说:“那就全拜托你啦。”
法官说:“好说,好说。”
法院说办就办,立即进行强制执行。派人去股市查封了郑溪鹃的帐户,但一查发现帐户空空无也;又到几家银行查找她的存款帐户,只在一家工商银行找到一个工资帐户,但打开一看只有几元余额。强制执行也落空了。
法官朋友通知钱先生,因为郑溪鹃帐户没有钱,强制执行也无法执行。钱先生问还有什么办法?法官说,只有耐心等待了,等她有钱了再说。
靠法院解决落空了,钱先生眼看这笔借款难以收回,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里出外窜。想来想去,突然想出一个办法,雇债务公司要债。便找了一家债务公司,交了要债劳务费,委托给这家公司替他要账。
一天下班,郑溪鹃走到宿舍门口,有两个彪型大汉将她堵在那里,恶恨恨问道:“你叫郑溪鹃吗?”
溪鹃答道:“是,我是郑溪鹃。”
那两人咬牙切齿地说:“我们正告你,钱先生的钱限你三日内还清。三日内还不了,小心受皮肉之苦!”说着,一人从袖子里亮出一根电棍,另一人亮出一根棍子。又说:“我可告诉你,你跑时跑不了。从现在起你走到那里,我们跟到那里。”
郑溪鹃一看这种人什么事情都会干出来,也不会讲理的,便只得说:“好吧,我马上筹集钱。”
那两人听了后,暂时离开了。
郑溪鹃进了宿舍,身体似乎全部散架了,酥软地躺在床上。感到这时的他只有一条路了,只有去死。给俊岭的信发出不到十天,显然还在半路上;这里除几个同乡,再也举目无亲,短时间里向那里借钱去。算了吧,一死了之。
决定之后,又想起了俊岭。我们正值青春年少,他为了我过上幸福日子,背井离乡,到人类难以生存的地方去奋斗,去受苦。如果我就这样走了,能对得起他吗?可是没有办法呀,我如果不死,也得让他们打个半死。我最最亲爱的俊岭,您就原谅我吧。如果有来世,我还来做您的妻子。
这时,她又想起了她的父母和公婆。四位善良、勤劳、慈爱的老人,你们辛辛苦苦养育了我们,我们应该为你们创造一个幸福的生活。但女儿不孝,不能为你们养老送终。请原谅我吧,如果可能的话,下辈子我还做你们的子女,来补偿我的孝心。
她看见同室的姐妹都睡了,拿出一个笔记本,给俊岭写了一封绝笔信。从枕头下面摸出一个小瓶,将近日准备好的十几片安眠药吞了下去,和衣睡了。不多时,她感到轻轻地飘乎起来,似乎飘向了一个遥远的天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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