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墩:“呱~”
吃完饭,白忆篱洗完碗坐了会就犯困了。去浴室擦了擦大墩,就带着它回房间睡觉了。
睡到吃完饭。
瘫坐着的白忆篱,摸着自己的肚子,“这才放假几天,我就想上学了!
哎!”可上学又想放假啊!
整理好的白易下楼,递给白忆篱一件厚风衣,“准备走了吗?”
姐姐已经坐在沙发上发了3个小时的呆了。
“走?……走!”白忆篱穿好风衣,指着自己的口袋对大墩说:“大墩,你坐这个里边。”
大墩:“呱?呱呱!”
把口袋留出一个小口,白忆篱看着牵出两匹马的白易,清了清嗓子,“咳咳!那个老弟啊!”
对上白易疑惑的眼神,白忆篱牵过一匹马放回马房,“一个就够了。”
这么冷,她才不要伸出手呢。再说了,跟老弟一起,还有个暖和的靠背。
在马背上睡了一会的白忆篱感觉有人在喊自己,睁开眼对上白易那温柔的眼神,“姐?到了。”
如同残废的白忆篱被白易抱下来,就坐回马背上准备走。
“就走了?风这么大,你住一晚明天再走也行啊!”白忆篱皱眉,看着摇头拒绝的白易,叹口气,“那好吧!你小心点,大晚上的。”
“好!姐,那我走了。”
“嗯”
白易调转马头往回路走,白忆篱小站了一会,才推开木门入竹屋。
还没打开屋门,就听见里边欢声笑语,还有阵阵香味。
想到什么,白忆篱整个人都不好了。
“砰——”
门被用力的推开,白忆篱站在门外黑着一张脸看着屋里那三张笑脸和一张木讷脸,视线移到桌面上冒着热气的火锅炉上。
“娃娃/尤溪/单尤溪/大人。”
白忆篱颤抖的指着那三个心虚的人,对着一月说道:“怎么不拦住他们?!”
一月低着头,自责道:“祭司喊我去挑水,我回来就……”
看着自己藏了多年的酒,腌制半年的泡菜,风干的腊肉。
心,在滴血!!!
最后,生气的白忆篱还是加入了这个吃火锅阵营。到最后都忘了自己要生气了,主动去搬好吃的出来。
而口袋里的大墩还在温暖的口袋里睡觉,做了一个有好多好吃的美梦。
而离开的白易没有回家,去了一家客栈。被点小二带到三楼的一间房外。
“磕磕——”
不一会儿,门被一位高大的男子打开。
白易看着带着铁面具的人点点头,走到站在窗边穿着蓝色锦服的人身边。
“宇恒,吃饭没?”见夔宇恒望着月亮出神,白易提着手中的食盒,“路过一家铺子,买了些绿豆糕和糖人给你。”
夔宇恒转身走到桌边坐下,拍拍身旁的凳子,“带来了还不让吃吗?一直提着。
坐!”
白易笑了笑,把食盒放到夔宇恒手边,说道:“查的怎么样。”
吃着嘴里的绿豆糕,夔宇恒把玩着手中的糖人。
“湘莉那边,的确有人在操作。付文博这个人,家住夜国,前年来白国南城住下。听说不久又要搬去京都。
好像是搬到你姐在京都的府附近。
但,应该没有怎么简单吧!
他跟你姐见过。”
白易眯着眼,看着杯中烛火的亮光,“嗯,我之前听她讲过。”
“这个付文博,怪!”夔宇恒招了招手,那个带面具的男子就把一张纸递上。
白易看着夔宇恒卖关子的模样,失声笑,“直说就行,你还和我买什么关子。”
“懒啊~”夔宇恒吹了吹茶杯里的茶汤。
月光下,白易这边幽默又带着沉重的气氛,白忆篱那边完全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