蔑视她,忍的纪南吕策马到他身边跟他打了起来。
“矫情你屁!王八犊子,老子要把你这张嘴撕下来给大墩做鞋子!”说完,两个人就在马上你来我往的打了起来。
白忆篱摇摇头,早就对两位见怪不怪,跑到扇归林边涂个清净。
“娃娃要不要来口?”扇归林摇了摇没多少酒的瓶子,感觉他好像喝高了。
“别了!我头来疼着呢。
诶,龟苓膏,我有些好奇,你这人,是怎么成为祭司的。”明明就是个不靠谱的糟老头子。
“这个吗。当然是因为我被选中了呗!你不知道啊!师父我当年啊!可是意气风发,气宇轩昂……”
看着一直在夸自己的人,白忆篱知道这人现在意识已经飘了,在说胡话。
看向身后,那两个,扯头发掐脖子的人,白忆篱默默带上斗笠自己往前走。
这些人不行啊!还得靠自己。
拿出竹简,看着前方的地形,“差不多就到药山了吧。好久没来了。”
小时候,扇归林曾带白忆篱来药山玩过一段时间,所以山中央盖了一座木房子。
身后一直喝着酒的扇归林看着白忆篱笔直的背影,捏了捏眉心,“怎么感觉怎么不踏实呢?”
距白忆篱她们不远的一处山庄里。
穿着华丽的女人扭着腰,端着汤药慢慢地走在回廊里。
路过的下人们见了,个个躲开,低着头恭敬的喊到:“萱萱姐。”
“嗯~”女人漫不经心的应到,心里其实乐开了花。
哎呀!这当家人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只不过,那残废还在。
走到一座偏僻的别院,女人抬起戴着琳琅满目手饰的手,敲门道:“公子~今日的药煎好了。”
“……拿进来吧。”里边传来一道富有磁性,温柔的声音。
女人打开门,看着里边坐在榻上嗅着草药的男子。
把药放在桌子上,女人贪婪的看着男子的脸。
一头乌黑的长发半扎半放。不浓不淡的一字眉下,是如同藏了一汪清泉般清澈明亮又让人不禁沉迷的双眼,只不过眼里少了一丝神韵。
橙黄色的外衫披在身上,和里边银色的里衣相映。
被唤公子的人放下手中的草药,起身慢慢摸索到桌边。
忽地手被人抓住,疑惑道:“萱萱?”
齐萱萱把碗放到公子手里,眼神肆无忌惮的在他身上游走,像是不小心般,“呀!冒犯公子了,婢子只是想把碗给公子。”
公子微楞,听着那着急的话语,柔声安慰,“无碍!”
看着公子把药喝完,嘴边还流出了一些棕色的汤药。
齐萱萱正想上手摸,就听见外边传来一道粗狂的声音,“齐萱萱呢?”
紧接着就是小厮惶恐的回答声。
齐萱萱立马收回垂涎公子的心思,“公子,王杷找我,婢子先走了。”
“嗯,去吧。”说完,公子又摸索着回到榻上摆弄着他的草药。
关好门,齐萱萱一把拉走正要讲话的王杷,直到走到一个下人都没有的地方,才不满道:“王杷,你干嘛啊!我再给那个残废送药呢。”
“嘿嘿!这不是想萱萱你了吗?这小残废也是,怎么坠马只瞎了眼啊!你说,这个药居阁什么时候才能是我们的啊!”王杷眼里满满是贪婪。
“嘘!小声点,让人听见不好。”齐萱萱捂住王杷的嘴,又小声道:“快了,过些时日,公子就会意外身亡的。”
说罢,心里开始算计着。
纵然公子在俊美,也抵不过这座山庄的钱财来的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