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嗯,种地算不算?”
“……也是算的,姑娘可以稍作休正在下地,不然身子吃不消的。”公子喊来掌柜,叫他抓几幅养身的要给白忆篱。
“哦!谢过大夫了。”
不久,左右手提着满当当中药的白忆篱在走回药山时越想越不对劲,“我这药,是不是买多了?”
回到木屋时,先把药拿给纪南吕让她去煎,自己去看了那两个自作自受的人。
“你两看上去好可怜啊!”白忆篱依靠在门边,玩着斗笠看着那两个紧裹被子的扇归林和季暮商。
“哼!就知道说,说啊切,说风凉话。
跟纪南吕一个样,没良心的。”季暮商瞪着白忆篱,如果不是他现在头昏脑涨的,他肯定上去跟他打起来了。
反正这个武力值为零的祭司他还是打得过的!
懒得理季暮商,白忆篱走到扇归林身边,看着他鼻涕流的,赶紧拿抹布擦去。
“娃娃!这是擦桌子的抹布!!!”扇归林看着带着菜油味的抹布从自己的鼻子上狠狠地擦过,整个人都不好了。
“嗯!是吗?”盯睛一看,确实是擦桌子的,“哎呀!没事,它再怎么说也是抹布啊!”
“是是是!对哈,你今天买药怎么去了这么久?”扇归林看着眼神躲闪的白忆篱,心里有些不安。
“出事啦?”不行,我得看看老本能不能赔上!
“季暮商你去看看南吕药煎的怎么样。”白忆篱支开那个臭脸的季暮商,有些话,她还是只想和扇归林说说。
“哦!遵命。小人,哦对不起,是大人。”切!不听就不听,反正他也无聊,还不如跟纪南吕斗斗嘴。
季暮商离开房间把门带上后,扇归林一脸严肃,开口问:“要赔多少钱?”
“能想点我好的嘛?”白忆篱翘着二郎腿的脚一顿。
“我是想啊!可你的实力不许啊!”这娃娃以前可没少给他惹事,这就是他为什么至今为止怎么都富不起来的原因。
白忆篱才不跟他一般见识,想了想,道:“龟苓膏,我……姓单的很常见吗?”
原本想跟他说公子说的那些话的,但看到扇归林暗含担心的眼神,话到嘴边就改口了。
“这个啊!单姓一般在中央大陆才比较常见,不过那些单姓的都是些古老的氏族。
至于在其他地方,就可以算得上少见了。
怎么,你认识到姓单的啦?”扇归林看着心虚的白忆篱,当下了然,“你,你又擅自去查别人老底啦?!”
“害!祭司不是有这个职权吗?”好吧!是她做不对了。
“话虽如此,可也不是想你这样一看到想要了解的就查人家老底啊!
你,可别想着给我搞什么破坏秩序的事啊!”扇归林说到这心里越发堵的慌,这娃娃真有可能干出这种事儿来。
“……哦!”
会吗?
她也很好奇,毕竟这一次,她莫名地对一个人那么上心。
“反正你记住别给我乱来。至于姓单,可能也就是刚刚好那么一两个。”扇归林拉过白忆篱玩衣服的手,道:“我说过,你是祭司,所以就要对这个祖宅负责。”
在说了,你还是被中央大陆单氏一族选中扶持的祭司呢!
“嗯!”
可是,公子这人,她,莫名其妙的上心,所以她很想试着改变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