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跳的人,三个人一致认为白忆篱可能春天要到了。
而白忆篱本人只想说:这样一个温柔体贴入微的帅气大哥哥,谁呢不爱呢?
只不过接下来的一个星期,站在药池边再一次失落的白忆篱,决定去找单丹青。
因为他一个星期都没来采药了。
她习惯了有人陪她玩陪她说话。可这人突然不见了,心里怎么也不舒服。
在药居阁附近把钱付给牛车大叔,临走时飞快的拍了一巴掌之前用尾巴甩了她一脸的老黄牛。
药居阁门口,白忆篱被两位凶巴巴的守门大哥盯着。
“那个,两位大哥,请问单丹青在吗?能帮我说一下白姑娘找他。”
“不在,”其中一位大哥毫无感情回道。
“那个,”
“都说了不在!你想怎么样啊!赶紧滚!”另一位大哥打断白忆篱的话吼道。
吃了闭门羹的白忆篱怀着小心思离开大门,围着山庄转了一圈。
终于,某人在一处偏僻的位置找到一个后门。
看着几米高的围墙,白忆篱擦了擦鼻子,往不远处的竹林走去。
不久后,坐在围墙顶上的白忆篱把竹竿拿到墙内,自己一点一点的移到不远处伸出墙外的树上。
谁还不会爬个树啦!
费劲千辛万苦抵达山庄内部的白忆篱,上演了一场单方面的‘躲猫猫’。
在经过柴房时听见了隐忍的闷哼声和尖锐的辱骂声。
趴在窗户上偷偷望去,睁大的眼里满是震惊、愤怒与心疼。
柴房里,齐萱萱坐在椅子上享受着下人的服侍,吃着精致的点心,冷眼看着王杷拿着带辣椒水的鞭子,无情的抽打着单丹青。
“哈哈哈!早就看不惯你这个残废好久了,现在终于不用忍了。”王杷猛地抽了单丹青一鞭子。
这一鞭,直接在他苍白的脸上抽出一道血痕。
吃着点心的手一顿,齐萱萱有些复杂的看着跌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单丹青。
在王杷准备拿针扎他指甲缝时,厉声呵斥,“够了!”
扫兴的王杷扔掉手中的绣花针,走到齐萱萱那里,“萱萱,咋们照顾他这么久,你就没有怨言吗?”
“没有,”齐萱萱起身蹲在单丹青面前,皱眉头拍了拍他的脸,“喂!公子?”
这王杷估计心里有些变态,喜欢用这些折磨人的法子去折磨单丹青。
单丹青动了动,艰难的扯出一抹惨淡的笑容,“萱萱,谢谢关心,我没事。”
“……你早晚要死,不要谢我。”齐萱萱睫毛颤了颤。
“嗯,我知道的。没事的,萱萱。”单丹青柔声道。
“嘿!我就看不惯你这残废这样,真是,真是找抽,”说罢,王杷有难以忍受自己想打单丹青的心,抄起凳子就砸他。
在窗外犹豫不决的白忆篱终是冲进去了。
单丹青身边的齐萱萱,在凳子砸来的那一刻,伸手推开凳子。
“王杷!”
“单丹青!”
两道愤怒的声音同时响起。
白忆篱急忙上去扶起气若游丝的单丹青,“单丹青?听得到我说话吗?”
“……萱萱,”单丹青知道白忆篱来了,但是他担心的是刚才那清晰的撞击声。
“你是谁?竟然擅闯我的山庄?来人啊!”王杷瞧见陌生的女子闯进来,怕误事连忙喊来下人抓她。
“呵!你们好大的胆子啊!本小姐的人也敢动!”白忆篱拿出之前扇归林从皇上那里拿来的宫牌。
“请问姑娘是?”心思细腻的齐萱萱看着白忆篱手里的宫牌,皱眉问道。
单丹青什么时候认识宫里的人了?
“白阁老之孙,大将军之妹白忆篱。哦对了,皇上是我表叔公。”突然觉得自己在祖宅的身份猴赛雷喔!
“……不知白姑娘屈尊来山庄,怠慢了。”这眉眼,是她无疑了。
白忆篱嘛!她是知道的。
小时候在京都讨食时,白忆篱曾给过她两个热乎的包子。
而王杷,早已被吓的不敢说话了。她不知道皇城的贵女为什么会为单丹青出头。
“切!谁要那么招待啊!你们赶快去给单丹青找大夫,我稍后再找你们算账。”端着身份就得有那种架子。
“……好,如白姑娘所愿。”这丫头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爱多管闲事。
“萱萱,怎么办啊!”王杷害怕的腿肚子直颤。
齐萱萱笑的很是无情,拿开王杷的手,“你动的手,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