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一脸莫名其妙的任思故离开大殿,再出宫前去了趟御膳房把顾皓霖托她给的信交给膳房里那位胖乎乎的大厨,又提着大厨给的一带桂花离开。
“给我一袋桂花干什么?”白忆篱甩着袋子,不过这时应该没有桂花吧?难不成是她记错了?
回到王府把桂花丢到书房,任思故就慢悠悠地找顾思念。
“啊!快快快!世子,您没事吧?”
下人惊呼声引起了任思故的注意,她皱眉往人堆里走去。
拨开人群,看见顾思念爬到树上,还站不稳的一晃一晃的,“顾思念!”
“咦!”被任思故喊道的顾思念暗道不好,急忙滑溜下来想溜走,却被一月给提住。
“松开我,快松开我。”眼看阿娘越来越近,顾思念害怕的对一月挥打,可惜手短脚短的,起不了什么作用。
等到顾皓霖从外边办事回来时,却看见顾思念低着头跪在树下,周围都没人敢上前。
“你说你要是从树上摔下来,你让我和你爹爹怎么办?”任思故气的扶着太阳穴。
“阿娘~我下次不敢了。”见任思故被气的脸色发青,顾思念连忙起身要去扶。
“跪好!还想又下次?你,你,真的是要气死我。”顺着自己的气,示意一月自己没事。
顾皓霖跑上来扶着任思故,“思思怎么了?”
说完,还给顾思念打眼色。
“你的好儿子爬到树上去玩,你说这么高摔下来怎么办?”任思故真的是被气到,所以狠下心让顾思念跪着。
“不会的,爹爹你劝劝阿娘呀!”顾思念只好向顾皓霖救助。
任思故似是要哭出来了,养的这么大的儿子真的出了个三长两短的,她要怎么交代。
“思思,别生气了。男孩就贪玩,我小时候也上树玩过呢,大不了摔一次躺几天而已。”顾皓霖心疼的看着任思故的眼泪。
顾思念:爹爹,你确定你是来帮我而不是来害我的?!
“还躺几天?”任思故不敢相信的看着顾皓霖,指着顾思念。
“男孩子嘛!没事的。”顾皓霖好声好气地哄道。
“顾皓霖!你是怎么教孩子的?你还好这么跟我说!”任思故下意识的一巴掌拍过去,顾皓霖‘嗖’地跪在顾思念身边。
“那个思思,”
“闭嘴!你两父子在吃晚饭前都不准起来。”说完,气呼呼的带着一众人走了。
看着离去的任思故两父子无奈的叹气。
“爹爹,我让你救我不是让你把自己搭进去啊!”顾思念挪到顾皓霖身边,安慰着他。
顾皓霖委屈的看着任思故离去的身影,抱着顾思念,“你当我想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一直都怕你娘。她那巴掌还没来,我就下意识的跪了下来。”
“哎!爹爹,你怎么还是怎么没骨气呢?”第一次见阿娘的时候也是,明明就是跟春心荡漾的小伙子,就怎么老是怕老婆呢?
“还不是你,好端端地爬什么树啊?”顾皓霖提着她耳朵,没好气的说道。
扯开扭着耳朵的手,眼泪都下来了,“阿娘之前都爬了,没见你说。”
“......你敢说你阿娘嘛?”顾皓霖突然沉默。
沉默的还有顾思念,“没胆,我怕死。”当初阿娘赤手空拳的打死一头野猪的场景他还难以忘怀。
白忆篱换了身衣服处理了一月带来的一些报告,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捏着眉心。
“你说,黑袍人的事,会不会跟司承阁有关?”
一月看向她,眼里不知闪烁着什么,“或许,有。”
“可要是真的跟司承阁有关,那司承阁就背叛了司界啊!”这么大的帽子可不是很好扣上的。
“一月,我记得除了司承阁外,好像还有一个地方是归祭司管的。”
“似乎是有这会事,但没有可知的信息。”
“这样啊!”白忆篱坐好,把写好的信件交给一月,“给龟苓膏,顺便问问边境出什么事了。”
上次任羁林那沉重的模样,让她有些不安。
“是!”离开王府,一月来到任思故溺亡的湖边。
早已等候多时的人看着她阴沉的眼眸,漫不经心地笑道:“哟~司使大人这眼神好吓人啊!”
“我说了,别来打扰她,你是聋了吗?”拔出佩剑,一月表情发狠。
“别呀!司使大人可别动手,要是被祭司大人知道了,你觉得会怎么样?”女子红火的衣裳在雪白的地里格外刺眼。
一月捏紧剑柄,默默地收起。
却又听到,“哈哈!愚蠢啊!听到她就害怕,这可不好。我此番来,就是想问,我赤灵宫派出去的六十号人,是不是都被你杀了?”赤灵面色一厉,咬牙切齿。
一月玩味的看着她,墨发在空中狂舞着,轻启薄唇,“啊?这个啊!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