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好价格吧。
现在倒好,李老二麾下的这帮大爷,是摆好了架势白嫖自己,先有长孙无赖,后有蔡司农,呵呵……都说大唐民风淳朴,这特么从哪儿看出来的?
随便几句打发走蔡安,李业顿觉浑身轻松。
这些天呆在程家村,他可并没有闲着,除了琢磨自己酿酒的事之外,还要抽空默写几章话本小说,满足一下书迷的需求,同时又要应付话痨贪酒的小正太,忙的不可开交。
不过程家村就这么大,前后一炷香的工夫就能将整个村子转个遍,?程家村的村民也基本上混熟了,没有刚开始见面的局促和紧张,随和了许多。
泾河河畔并没有什么变化,渐渐枯败的地衣,发黄的落叶,滔滔不断的河水,唯独少了一个傲娇的身影。
许多时日没有见那丫头,竟然还有些想念,真是……奇怪。
李业晃了晃脑袋,心中无端的有些烦闷。
“怂娃子,发呆作甚?”一道瓮声瓮气的粗重声音响起,敞着僧衣提着黄铜棍的玄德走过来,一屁股坐在李业旁边。
“最近很少瞧见你,干什么去了?”李业斜睨了一眼。
玄德挠着护胸毛,嘿嘿笑道,“前些日子听人说,泾阳县的酒馆花楼很不错,闲来无事瞧了一瞧,嘿嘿,确实是不错,啧啧……”
李业脸色一黑。
好家伙,窑子都逛上了,挺前卫啊。
李业紧了紧衣领,“那种伤风败俗的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身为新时代三好青年,他自觉还是有点道德底线的,对那种皮肉交易的地方,下意识的会心生抵触。
“瓜怂,懂个甚。”玄德一头皮削在李业脑门上,“等你有机会去了就知道了,啧啧,虽然找不到一个像程威媳妇那么敦实的,但好在还能凑合……最重要的是,咱是出家人,天赐化缘的特权,不需要花银子,嘿嘿,嘿嘿……”
尼玛!
李业差点没一头栽进泾河。晕晕乎乎捂着脑袋,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什么神仙操作?乖乖……人才啊!
玄德伸手在胳肢窝掏了掏,摸出一枚晾干的牛肉干,递到李业眼前,“泾阳县的晾牛肉,尝尝?”
“……拿开!”
李业捂着鼻子跳到一边,却看到玄德满不在乎的大口嚼了起来,一边嚼还一边嘀咕,“奶奶滴,怎么有股怪味……听说长安城添香酒楼的七珍牛宝是大唐一绝,什么时候过去尝尝,还有永兴坊的酱鸭,健安坊的白灼……”
絮絮叨叨了一会,玄德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走过来摸了摸李业脑门,顺带擦了擦手上的油渍。
“师兄前些日子带人传话,让咱俩回寺里去,娃儿,有撒子想法?”
李业顿了顿,果断摇头,“不回!”
玄德裂开大嘴嘿嘿笑了起来,啪啪啪拍着李业脑门,甚是欣慰,“不错不错,洒家就是看你这怂娃顺眼,不回就是不回,够硬气。”
“那某就托人捎几句话回去,就说辩机娃儿行医济世,想入世修行,某这做师叔的,无奈跟着照看一二,嗯,就这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