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正太跑路了。
李治年纪还小,不懂大唐皇子该有的威严,而李业是一个和尚,四大皆空,也不懂得对皇家的敬畏,这两人待在一起,直接让饱受封建统治思想荼毒的众大臣有上吊的冲动。
李业半夜出恭,都能听到对门滋啦滋啦的磨牙声,他担心小正太再待下去,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人套麻袋打闷棍。
如今走了也好,清净。
李治离开之后,同时带走了一众侍从和文武重臣,不少躲在家里的程家村村户偷摸扒开房门,眼看着渐行渐远的车队,终于松了口气。
官家,终究是能带给普通民众巨大压力的,更何况来的还是一位皇子。
村里的农户陆陆续续推开门走出来,继续扛着锄头拉着犁上了田地,一辈子生活在这里的人儿,性命都可以撇下,唯独撇不开村外的那片土地,那是世代生存的根本,丢了,就什么都没了。
程威家就比较难受了,月前,家里专门养着给老母亲下蛋的鸡不见了,比玄德还要健壮的婆娘一怒之下,将程威吊在房檐上抽了一晚上。
第二天,跛着脚下地松土的他,被李业搞出来的曲辕犁无端一搅和,自家牛又不见了。
天杀的狗贼,专跟自家过不去?
程威还没来得及出这口恶气,又被婆娘吊在房檐上抽了一晚。
那凄惨的哭声,隔着一条巷子都听得李业头皮发麻。
实在于心不忍,李业便打着佛祖的旗号,给程威递了两贯钱,让他重新买头耕牛,也好让自己佛心通透。
结果当天晚上,他又听到了程威的凄惨叫声。
果然,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也唯有玄德这种体格才扛得住自家夫人的一天一小练,三天一大练。
转过天,那个差点闪瞎了自己眼睛的壮硕妇人,领着程威来住处,非要还了两贯钱,无奈之下,李业便安排他收购一些粮食,帮自己打造了两个酿酒槽。
酿酒的事,终于算是安排上了。
李业耸着鼻子凑到酒槽跟前闻了闻,还算满意的点了点头。
“小僧得去长安城一趟,李道友,随我一起吧。”李业终于还是决定去一趟长安。
李治说的没错,长安城是唐人心中的圣都,有着非凡的意义和荣耀,自己虽然晚了一千多年,但骨子里终究流淌着唐人的血脉,那种朝圣一般的心思,终究无法被一个女人彻底抹灭。
高阳……只要自己小心一点,低调一点,尽可能收敛自己的帅气和才华,应该不至于这么倒霉,进一次城就碰到吧?
前堂门口,李淳风躺在藤椅上,腿搭着窗柩,双手捧着一本粗糙的手抄本看得津津有味,俨然一个被网络小说荼毒的小学生。
“嘿嘿,只要别断更,小道以后就是大师的人了!”李淳风将书本搭在胸口,朝着李业抛了个媚眼。
淦,这死变态!
李业吐了口气,回头看向程威,“程施主,小僧应该很快就能回来,你暂且帮我看着这间院子,其他的不重要,主要是这些酒器,务必看管妥当。”
程威憨厚的点点头,“放心吧辩机师傅,您走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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