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精子程咬金?程咬金当即大手一拍,砸的案几剧烈跳动。
“瓜怂,俺老程可给你们脸了!”
说着站起来,原本笑容可掬的脸上,表情瞬间阴沉了下来。
李思文差点要哭了,和段瓒几人相视一眼,转头盯着程处默,一阵咬牙切齿。
“老夫懒得跟你们这些毛都没长齐的瓜怂娃儿玩心眼,今日找你们来,是要宣布一件事。”程咬金一脚踩在案几上,仰头拍胸,豪气冲天,“俺程家不日将开酒坊酿酒,并在长安城开店售卖,咱们几家都是世交,你们理应多照顾俺老程家的生意。”
程咬金说着,指了指案几上白瓷碗中的酒水,“老夫也不糊弄你们这怂娃儿,摆在你们面前的便是俺老程家酿出的原酿,你们大可尝一尝,若是喝完了这一碗之后觉得不甚满意,大可拍屁股走人,俺老程也并非强人所难的无赖!”
这话一说,就连程处默都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强人所难?强人锁男吧。
“当然,如果觉得好,那便每人一百坛没得商量,算是照顾俺程家生意,还得先付了定金,诸位贤侄,俺老程的话合理不?”程咬金抻着脖子,就像成了精的黑熊一样。
李思文等人都要哭了。
娘嘞,看样子今日要破财了……
李业捅了捅程处默的胳膊,压低声音问道,“大郎,伯父这是什么意思,还没有开槽酿酒就已经下单子,合适吗?”
程处默粗声粗气道,“有甚不合适的,不先下单子,哪有钱酿酒?”
好嘛,这特么不就是拉赞助搞融资吗?老程家的思想都这么先进?
李思文犹豫了一下站起来,“不知伯父这酒,售价几何?”
程咬金哈哈大笑,“不多不多,一坛酒十贯,童叟无欺!”
李业“……”
李思文“……”
段瓒“……”
十贯钱放在普通人家,生活个三五年都有富余,怎么在您这里只值一坛酒的钱?过分了啊。这还特么不算泼皮无赖?都明目张胆的勒索了。
李思文差点跳脚,可一看程咬金的那张黑脸,又忍不住泄了胆气。
那好,你不是说愿不愿都是自己说了算,如果不满意大可以拍屁股离开吗?那我就先尝一尝,到时候就说不合胃口不就行了?虽说可能免不了被恼羞成怒的老魔头捶一顿,但好过折损小半的家产……
李思文心里计算着,端起案几上的大碗,吨吨吨几口入肚。
嗯,味道还不错,很辣,很爽,入口甘,回味无穷,比添香楼的白灼花雕还要霸道……
可我还是不满意,诶,就是玩儿,怎么滴?你作为一位长辈,还能在一个小辈跟前硬抢吗?不存在的!
对不住了程伯父,小侄就先走一步,拜拜了您嘞……
砰!
李思文面带微笑一头栽倒,脑袋狠狠的砸在案几上,竟然还弹了几下,便再无声息。
程咬金满意的看着李思文,将视线转向其他几人,“尝尝?”
在程咬金目光的逼视下,几人不敢犹豫,吨吨吨一碗下肚,砰砰砰几声,一个像丢上岸的死鱼一样,再没了动静。
程咬金嘿嘿阴笑两声,拍了拍手,“来呀,把俺拟好的字据拿上来,让诸位贤侄签字画押!”
李业“……”
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