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家酒坊开业的动静,不可谓不大,三种闻所未闻的新酒出世,“金露”霸道,“绿蚁”柔和,“婵娟”尊贵,从布衣小民,达官贵族,到世族豪绅,覆盖了所有的客户群。
三两日的发酵之后,整个长安城顿时炸了锅。
不管是何种身份,只要是去酒楼吃饭饮酒,必然是要点程家酒坊的酒来彰显身份,有能力的,至少也是一杯绿蚁,最不济也要来一杯“金露”才好,虽然价格依然贵了些,但一坛顶十坛,平日里喝上三五斤才有反应的,灌一碗金露保管不省人事。
至于“婵娟”?那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酒,凡夫俗子哪有资格品尝,据说连当今圣上都求之不得,自己算个老几?
一时间,各大勾栏酒楼纷纷上门购买,供不应求,之前的各家酒坊,竟然一时间门可罗雀,客户流失了大半。
就在程家酒坊开业,生意红火的同时,来财书坊也迎来了第一个巅峰,《红楼》的出世,在长安城掀起了一股巨大的热潮,无数读书人蜂拥而至,几乎掀翻了来财书坊的大门。
李业没有时间关注这些俗事,毕竟本家还是兴善寺的和尚,有每日必修的功课,诵经,抄经,尚香,一天下来倒也忙碌。
而且随着三首酒诗的流出,兴善寺每日人满为患,香客几乎翻了倍余,其中大多是些女香客,裹着厚厚的貂袍,脸上擦着厚厚的胭脂,姿态做作的朝李业抛着媚眼,甚至还有疯狂一些的,借着尚香的机会朝李业身上乱蹭,上下其手。
李业很苦恼,非常苦恼。
“这人呐,一旦出名,便有无数麻烦蜂拥而至,若是再有些才华,长得帅一点,麻烦便更多……”李业一边擦着脸上的唇印,一边咬着牙谴责。
“瞧瞧,这便是代价,太优秀的代价。”
大唐的民风开放不假,可最近碰见的女人着实开放的有些过分,抽空摸自己两把也就算了,你扑上来亲自己是怎么回事?
对一个十六岁的少年下手,何其禽兽!
武媚在一边嗤嗤偷笑,忍俊不禁,“徒儿还从未听过谁这般夸自己的……嘻嘻,不过师父确实有本事,即会赚钱,又会作诗,作出的诗词还都是千古绝唱,招惹这些小姑娘的喜欢,也是理所应当。”
李业怒了,“你称呼那些三四十岁的老女人叫姑娘?而且……你特么好看点也行,就那惊天地泣鬼神的模样,偏生敷粉描眉,故作妖娆,东施效颦一般矫揉造作……”
“可怜我一颗久经摧残的佛心,都快太上忘情了!”
武媚捧着肚子咯咯笑起来,转而神色有些奇异,歪着脑袋好奇的看这李业,“现在外面都在传,说你那首《水调歌头》是写给添香楼的明月花魁的,此事可当真?”
“瞎说。”李业瞪了一眼,“你是我辩机的徒弟,怎么会那帮凡夫俗子一样乱嚼舌头,再说为师的诗词也是很金贵的,怎会随便写与别人……花钱买还差不多。”
武媚蹲坐在一边,双手杵着下巴,雍容妩媚的脸上带着薄薄的晕光,“那师傅,你能不能为我写一首诗呀,阙词也行。”
李业翻了翻白眼,“诗词这等文儒的东西,哪是想写就能写出来的,前几天那三首可差点没把为师榨干,再写?生产队的驴都没这么造的。”
武媚的杏眼满是幽怨。
其实历史上描写武媚的诗词也有不少,例如黄光任所写《女皇》,骆宾王的《代李敬业传檄天下文》,最著名的要数李寒秋的《咏武则天》,所言褒贬不一,虽承认其女主天下的功绩,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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