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这世上的人大多是善于伪装的,倒是有些传闻中的恶人,其实是好人呢。”
宋蕴之没由来的笑了起来,自己这个师父总是没个正形,这句话倒是说的一点都不错。
回到小院的时候,就见沈苍梧和寒夏洲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不知在说些什么,两人眉宇间都有笑意。阳光被树密集的叶子挡得严严实实,一点阳光也透不下来,只有风带着零星的花瓣悠悠扬扬落下。
树下一黑一白的两个人,发梢,肩上都有落花,偏偏这两人气质像似,模样都不差,黑白相映间,说不出的和谐。
宋蕴之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笑眯眯走了过去,拿起桌上的茶喝了口,手搭在沈苍梧的肩膀,向寒夏洲道:“仙女姐姐,你们打探到什么了?”
寒夏洲将面前的点心推给宋蕴之,又给他和柳煜两人各倒了一杯茶。
宋蕴之顿时眉开眼笑,跟个孩童一般拿起点心,吃的嘴角沾了不少。
柳煜见宋蕴之只顾着吃,不由得扶额叹气,只得亲自开口把衙门里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下。
沈苍梧听罢皱了皱眉头,他没料到沧海派的人竟还敢来找宋蕴之的麻烦,神色冷了下来,沉声道:“余澈这沧海派是不想要了。”
柳煜“啧”了声,心中默默地给沧海派的众人点上了一排蜡烛。惹谁不好,非得惹宋蕴之,沈苍梧可是最护短的,宋蕴之只有他能欺负,别人可欺负不得。
宋蕴之手上沾着点心的渣子,一把抓住沈苍梧的袖子,笑盈盈地说道:“哥,你被冲动。就沧海派那些人想欺负我,很难哦。”
沈苍梧面色稍微缓和些,说道:“白长安说,这两派隐藏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寒夏洲在侧点了点头,接话道:“白长安知道的也并不多,但估计这事非等寻常。这两派入城的目的,太古怪了。”
沈苍梧见宋蕴之一直吃点心,推了推茶杯,“你刚才说,那无头鬼的舌头跟麻花一样?”
宋蕴之乖巧地端着茶喝了,点头,“是啊,也不知道是什么药物还是邪术给弄成这样的。哥,你说师父会不会知道?要不请他老人家来一趟?”
沈苍梧摆手,“那人是不是神情有些木讷?”
柳煜蹙眉,应声道:“嗯,澜生这么一说,倒确实有点。问什么好像都听不到,反应很是迟钝。而且,动手打他,似乎也没什么痛觉。”
沈苍梧了然,“这人应该是服了某种药,而且很有可能被人控制了。”说完,神情忽然凝滞,“得让余枫来一趟。”
“顺便替余逸云解毒?”
沈苍梧点头,他确实有这个意思。
沧海派的人不着急余逸云的毒,但余逸云如果死了,却是麻烦。最重要的是,只要余逸云开口,整件事情就会明朗很多。
宋蕴之想了想,觉得确实有这个必然,提笔写了封信,学着柳煜打了个响指,可半晌了外头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摸了摸下巴,看着柳煜略有些不满,果然只有柳煜这样才能招来影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