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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玖有些崩溃,这名字还是老王爷起的呢,怪我咯?
柳煜挥了挥手,就听白玖语速很快地说道:“据林朦的婢女说,林朦的贴身物品一直都是她在打理。林朦出城的前一天晚上,她遇到一个黑衣人,一闪就过去了。她那会还以为是自己眼花,就没在意。”
宋蕴之听完,言道:“这么说,应该是那个时候胭脂就被人动了手脚。”
几人正说这话,院子外跑进来一个小丫头。
寒夏洲喜静,平时身边并不喜欢人伺候。宋蕴之等人住进来后,为方便几人的饮食起居,才临时从听云阁调了属下过来。
几个小丫头都十三四岁的年纪,有些瘦弱,但都十分的机灵。
寒夏洲也不让她们做别的,只让她们准备饮食茶水,倒也不忙。
小丫头快速跑了过来,向众人施礼,向寒夏洲说道:“阁主,外面有人送来了一封信,是给宋公子的。”说着,把信递了过去。
“给我的?”
宋蕴之奇道,放下手中的点心,把信接了过去,迅速地拆开,从里面掏了张纸出来,这一看之下,不由得怔住了。
众人都有些疑惑,纷纷猜测是谁送来的信,却见宋蕴之把信放到了桌上。
“是余澈。”
“谁?”
柳煜掏了掏耳朵,似乎没听清。
沈苍梧和寒夏洲眉头一皱,盯着那张纸没说话。
宋蕴之“啧”了声,摇头道:“没想到啊,余澈竟然会亲自到宸州,还约我去狮子楼一聚。”说着,笑得不明所以,“哎哟,怎么感觉是鸿门宴啊。”
柳煜颇为不解,“他不会真的要把余逸云中毒的事赖到你头上吧?”
沈苍梧眼中杀气骤现,握紧了佩剑。
寒夏洲看了眼他们三个,摇了摇头,“应该不至于。余逸云的毒既然余枫可以解,余澈现已入城,绝不会放任不管。”
那老者会,但余澈不会。
作为一个父亲,绝对不会拿着自己儿子的性命去冒险。
宋蕴之拿起长亭剑准备出门,回头一看,就见沈苍梧跟在身后。
宋蕴之纳闷,看了看沈苍梧,又瞧了眼那边坐着没动的寒夏洲,笑道:“哥,我一个人去就好。余澈再不济,也是一派掌门,不至于和我这个晚辈一般见识。”
说着,他拍了拍沈苍梧的肩,“我去去就回。”
沈苍梧抬头在他后脑勺上轻轻拍了下,眼中看不见的光芒渐隐,声音温柔了许多,“忘记上次八方楼的教训了吗?如今情势不明,城中还藏着众多高手,我不放心。”
宋蕴之撇嘴,摸了摸脑袋。——别这么凶嘛,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沈苍梧眼睛看向了别处。——上次是个例外,我不允许你再犯险。
宋蕴之眼睛亮了起来,心情大好。
两个人准备出门,柳煜竟放下了茶杯站了起来,“我跟你们一起去。”
宋蕴之看他,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