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蕴之想起彩虹街上那座破庙,莲花底坐下喷出的毒雾,当时隐隐闻到了不谢花的香味,倘若余之初真是个使毒高手,银环赌坊的蹊跷,会不会就在其中?
白长安道:“我与寒阁主商议了一番,最后决定由寒阁主去沧海查清余之初的身份,而我留在大庸,暗中留意余之初的动静。我在城中待了大半个月,余之初却是连门也没出几次。”
明知这个人有问题,却抓不住把柄。
日子一天天下去,白长安心里的焦虑越堆越高。
也心知,或许正是因为自己在城中,余之初有了防备。
这时,寒夏洲传来消息。
白长安拜托乔如安留意城中异象,便匆匆离开了大庸。
“后面的事,让寒阁主告诉你们吧。”
白长安说的口干舌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他看着寒夏洲,面前杯子白雾缭绕,袅袅茶香似飞燕惊羽,疾疾掠去。
云雾升腾,那张淡如薄雪的脸藏在云雾之中,勾魂夺魄。
忽地一惊脆地,跳动的火光下,寒夏洲将茶杯往桌上一掷,道:“我与白公子告别之后,就去了沧海,可余掌门却告诉我,余之初早在一年之前,就被沧海除名了。”
武林中人,特别是凛凛正气的江湖白道,最是注重名节,一个人若是被逐出师门,那他在江湖之中基本也就没有了立足之地。
究竟是什么样的原因,至使沧海派不得不做出如此沉重的处罚。
余澈不欲多言,寒夏洲便没有多问。
或者是心有所虑,余澈最终还是说出了一个消息。
余之初的祖上,似乎是江浙一带,曾经也是当地大户,不知为何家道中落,一夜之间家业散尽。一个弃出师门的人会去何处?
寒夏洲寻着线索找到了余之初的故居。
一年之前,也就是被沧海除名不久,余之初确实回来了,但没过多久,他就消失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宋蕴之看高白长安。
白长安摇头。
见宋蕴之高皱的眉头,又道:“我和寒阁主虽然没有查到余之初当时去了何处,不过却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宋蕴之道:“什么事?”
白长安道:“情况跟现在差不多。”
宋蕴之不解,跟现在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白长安瞧着宋蕴之那双灵动的珠子在眼眶中滴溜溜地转,笑了笑道:“我和寒阁主在那里待了二天,却听闻了好几场丧事,死的那些人,身体没有任何顽疾。”
悲欢离合,每天都在重复上演。
这个世上,觉得活不下去的人比比皆是。
虽然有些反常,当时白长安并没有放在心上。以寒夏洲清冷的性子,自然也不会多事。
余之初的线索戛然而止,谁又不知道从那里离开之后,他究竟去了哪里,只知道半年之后,他突然出现在大庸。
一扫之前的落魄。
仿佛得到了财神的亲睐,泼天富贵享之不尽。
宸州之后,白长安原本打算回白月楼。
此时接到乔如安的传信,便去了大庸。
入城之后,才发现不对。跟当日在余之初故居所见,隐隐有些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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