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暗卫守在薛家和铺子里,并且撒出暗卫去打探。
宋蕴之心思敏锐,荀月白只当他这样做必然有自己的理由,虽然不太愿意扮鬼,还是不情不愿去做了,这两日里,他和陆清冷装神弄鬼,薛柏的夫人终于崩溃。
陆清语半晌等不到回答,心里一急,就将薛柏夫人从提地提了起来,“你给我说清楚,什么叫你和薛柏没有成亲。”
薛柏的夫人像是终于回过神来,哪里还有陆莘儿的鬼魂,哪里还有黑无常,她看着冷若冰霜的陆清语,认出她就是那天晚上闹上门来的那个女子,陆莘儿的好朋友。
她像是终于意识到自己被骗了,铺开盖地的怒火直朝脑上冲去,一时什么也顾不了,一手就朝陆清语挥去,“你这个贱人……”
手挥到一半就被抓住。
陆清语将她甩到一边,从腰间抽出软剑。
长剑直指心口,薛柏夫人心一横,竟然大声叫喊声来,被却陆清语一个冷笑看得咽了回去,她干脆撒起泼来,“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陆清语冷笑道:“你以为我不敢吗!”
长剑握在手里,陆清语手下一动,薛柏夫人脖子上就溢出了一个鲜艳的血迹。
她伸手一摸,就摸到满手的鲜血,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宋蕴之三人轻飘飘落下,柳煜看了荀月白一眼,扯着他的袖子,嫌弃脸:“真丑。”
荀月白好笑,穿个衣服也被嫌弃了呀,看来王爷的气还没消。
沈苍梧站在宋蕴之旁边,同样的一身黑衣,直看得荀月白无语,他摇了摇头,看来自己真的不适合穿黑衣呀。
拉薛柏夫人拖进屋子里,荀月白找了杯一水,兜头就泼了下去。地上的人幽幽转醒,睁眼就见房间里或站或立聚了一堆人,自己双手绑着。
陆清语道:“我的耐心有限,你最好抓紧时间。”
薛柏夫人转开脸,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宋蕴之‘啧’了一声,沈苍梧扔了什么东西在地上,他看着那个光洁的布袋,道:“为了这东西,连命都不要了,值得么?”
沈苍梧才叫布袋扔下,薛柏夫人就急忙去拿。
陆清语将布袋踩住。
薛柏夫人抬起头,在陆清语的眼睛里看到了杀意,心里一颤,抖抖嗦嗦缩回手。无数念头在心里翻转,她看了看那个布袋,又看了看陆清语,半晌,眼一横,道:“值得。”
她看了看宋蕴之,“你们这些人,一件衣服随便就是几十两甚至上百两银子,吃餐饭就是普通百姓一年的开销,怎么会明白有人会为钱拼去命去。”
沈苍梧道:“薛柏给了你多少银子?”
薛柏夫人微微一笑,却没有回答。
她看着陆清语和荀月白,“你们装神弄鬼就是为了逼我自已暴露出来吧,你们是怎么怀疑到我的?”问完又觉多余,她摇摇头,“没意义了……我知道你很想为陆莘儿报仇……你想从别人那里得到什么,总得付出点什么……这薛府我也没法待了。”
陆清语哼了一声,从怀里摸出一张银票丢了过去。
薛柏夫人快速地收了银票,这才道:“陆莘儿的死,可和我一点没关系也没有,你找谁报仇,都不应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