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柏有些沮丧,“陆家已经救过薛家一次,十几年的青梅竹马,我怎么能够弃莘儿于不顾……我将那笔钱提了出来,按照那他们的指示,放到了天下钱庄。又找了几个人,送了过去,我本以为余之初会将莘儿放了,可是没有。”
他气冲冲跑去那女人那里,质问他们何时放人。
那女人只道:“到时候了,自然会放。”
说完,又问他要人。
仿佛咽喉被人捏住,他不得不找了一匹又一匹的人送过去,但这些人无一不是从此踪迹全无,薛柏隐约觉得,这些人都死了,或者像山洞里那个怪物一样,变成了那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时隔这么久,哪怕诈死从里面脱身出来,想起这些,薛柏仍觉得后怕。
他原本以为,要一直这样被胁迫下去,但是陆莘儿回来了。
陆莘儿回来之后,对那段时间发生的事闭口不言,陆家似乎也有了一些变化,薛柏在得知陆莘儿已到回到陆家之后,心里就了想法。
薛柏道:“几位俱是武中的佼佼者,应该知道,一旦有把柄在对方手中,想要翻身几乎是不可能。这段时间的接触,我知道就算穷尽薛家之力,也是斗不过余之初的,陆家已经帮过薛家一次,若是没有陆家,薛家今日还不知道是个怎样的下场,况且莘儿是我最爱的人,我怎么忍心将她扯进来。”
薛柏心生怯意,正巧这时,那个女人提出,要薛柏娶她进门。
人心不足,欲望放任之后,总会在滔滔江流里分出几条岔口,宋蕴之几人没料到事情竟会是这样的,以薛柏的经历,他会害怕,以至于后来诈死也是情理之中。
虽然害怕,但对那女人,却是明显的恨意。
滚滚怒意之下,又怎么会答案娶她进门。
心思郁结,又一次病了。
薛柏的病,本来就时好时坏,大夫看来看去,除了体弱,看不见有什么大毛病,便开了个养气的方子,又嘱咐他宽心。
这一病又是几日,等薛柏再想起那个女人的时候,已经是十几日以后,可是等他到那宅了一看,那女人已经失去了踪迹。
只有一群黑衣人,住在那里。
黑衣人没走,薛柏当然不会认这,余之初会好心地放过他,那女人失去踪迹,也不知道在筹谋些什么,薛柏隐约记得上次见面之时,她冷冷地说,让自己不要后悔。
惴惴地等了几日,城里又开始传起了流言,这次的流言竟然是针对陆莘儿。
流言说陆莘儿与别人有染,薛家这才送了聘礼之后迟迟不见动作。
薛柏手掌握得紧紧的,指甲已经要扣破皮肤,“有了上次的事情,流言一出来,我就知道,肯定是那女人做的,她以这样的方式逼我退婚,她以为,莘儿做不成薛家的媳妇,我就会让她如愿么!”
宋蕴之嘟噜了一句,“不管怎样,她到底还是进了薛家的门。”
薛柏张着嘴,话卡在喉咙,半天说不下去。
宋蕴之说的没错,她到底还是进了薛家的门,又把莘儿害死了。
想到这里,薛柏低下了头。
沈苍梧白了宋蕴之一眼——这个时候刺激他做什么。
宋蕴之仰脸,目光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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