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是官银,却不知道是云潇国的还是春暮的。
那人敛了敛眸子,就感觉到手指上凉凉的,抬头看到唐飞鸿正拿着药给他上药。宋蕴之还在旁边说他把药粉都洒在地上了。
他长长叹了一口气,早知道自己就不那么嘴硬了,何必受这苦来着。思索至此,他低声道:“那是春暮的官银,我知道的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宋蕴之讶异,再问其他,确实也问不出什么了,便让人把他带了下去,说是等他手指上的伤好一点再说。至于另外两个人,荀月白和孙镜从他们口中得知的线索差不多。
宋蕴之几个人估摸了下,刺杀他们三个人这事情,有可能和朝中有关。显然,有些人已经按捺不住了,想把它们几个人除之后快。
至于苏宸救得那两个人,既然已脱离了那些俗事,便也不要再去打扰,否则,只会给他们带来无穷无尽的祸患。
宋蕴之摸了摸下巴,朝柳煜说道:“这事情咱们也不用查了,背后是谁出手的,大家都能猜得到。只是,朝中莫非发生了什么事,才引得他出此下策?”
柳煜摇头。这离开京都之后就很少再留意朝中的动静了,对于朝堂之事更是懒得去问,又怎么会知道朝中发生了什么?再说了,朝堂之上,勾心斗角的事情不少,能再出什么幺蛾子。
倒是云箫囯那边,这二十多年前追杀沈苍梧,十年前乌月村又追杀了一次,还害了那么多条人命,三年前又追杀云箫囯的三王妃和小世子,云箫囯内部看来很乱啊。
离乌蒙山那边的事情还有许久,宋蕴之思来想去,跟柳煜商量了下出使云箫囯的事情。柳煜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下,觉得可行,便让人尽快回京都。
他们几人在城中又待了两三日,果然柳煜就收到了国君的信,还有出使云箫囯的印信等物。宋蕴之还颇为奇怪,柳煜到底在信中说了什么。
柳煜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众人收拾行装之后,改道直奔西北方向。虽然已经到了春日,越往西北,天气越冷,一路上众人又是添衣衫,又是换马车,终于在七日后抵达了距离云箫囯京都三十里外的镇上。
春暮使者出使云箫囯,这事情早就传开了。一路上百姓们都在纷纷议论,宋蕴之等人为了不引起骚乱,便一直没有表明身份。
到了镇上的这天夜里,众人正围在桌前吃火锅,谁料客栈院外就传来了脚步声,继而听到了敲门的声音。戚珣仰头,口中吃着个丸子,“蕴之哥哥,你们在这儿还有熟人吗?”
宋蕴之等人摇头,他们都是春暮人,虽说江湖人满天下都是朋友,可是他们在此处还真没有故交。那这敲门的人是谁?
思索间,荀月白已经跑去开门了,就见门外站着一名中年汉子,约莫四十来岁的样子,穿着一身讲究的深色衣衫,正摸着胡须。他的身后跟着四名护卫,站的笔直。
荀月白眨了眨眼睛,出声道:“您找谁?”
中年汉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连忙施礼,“想必这位便是春暮小王爷的护卫荀月白荀公子吧,在下程浣,云箫囯禁军统领。”
听到这话,院子里吃得正欢的几个人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宋蕴之看了看柳煜,又看了一眼沈苍梧,眼中满是疑惑,莫非他们的行踪暴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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