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明白。
如今乌蒙山中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又怎么能不让人疑惑。
江焕眉头微皱,很是困惑,“陈北和柏越的功夫在乌蒙山上那可是数一数二的,他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死在了自己的屋子里,唉……能做到这一点的,还真没几个人。”
说着,江焕抬头看向了宋蕴之,“小师叔已经看过他们的尸体了吧,我当时看到的时候,就觉得那屋子里不对劲,而且那个伤口,看着应该是熟人下的手。”
柳煜挑眉,扯了扯宋蕴之的袖子。——不错啊,这江焕竟然还懂得这个。
宋蕴之翻了个白眼,无语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傻,好歹也在巡检司待了那么久。这江湖上只要是懂得功夫的人,基本上看到伤口都能猜测出一二。
柳煜皱眉,有些不解。——这话怎么说?我以前查案,可没有碰到过这样的事情。
宋蕴之无语叹气。——你忘了陈庐城的案子了?当时我可有跟你们分析过。这熟人下手和陌生人出手,现场和伤口都是有差别的。
柳煜愣了下,仔细一回想。在陈庐城的时候,宋蕴之还真跟他们分析过。这如果是熟人作案,死者没有任何的防备,现场的血迹和身上的伤口确实有细微的差别。
江焕也没留意到两个人“眉来眼去”,叹气道:“我这也很奇怪。本来陈北和柏越两个人,这时候应该不在山上的,可是他们突然之间就回来了。我问过他们,但他们都没有说。”
宋蕴之摸了摸鼻子,江焕这话说的不错。据他和沈苍梧所知,这二人早已成家立业,常年不在山上,只有每年过年的时候会在山上待几日,但按照往年,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回了家中。
可是,此时年节已过去了一个多月,他们两个人折而复返,确实有些蹊跷。莫非,是因为江焕收到那份信的缘故?
宋蕴之思索着,向江焕问道:“你收到那份挑战书之后,山上的弟子是不是都陆续回来了?”
江焕摇头。当时他收到挑战书的时候,乌蒙山的弟子本来就在山上,也没有陆续回来这一说。但年节过后,他都已经安排众人先下山,等到了那日再回来。
乌蒙山的弟子虽然都是风行云顺手捡回来的,但是对于江焕的话还是听的。在初七过后,便都下了山。可是在陈北和柏越回来之前,确实有几个人回来了。
柳煜晃着手中的血云扇,言道:“既然你觉得是乌蒙山内部的人所为,可有私下查过?”
江焕点头,“查过,怎么没查过。这在乌蒙山上的人,包括已经出师门的,我都把他们的踪迹和家底查了个底朝天,根本没发现有什么问题。”
“这就奇怪了。”柳煜合上了血云扇,低声嘀咕了一句。
宋蕴之拢了拢眉头,沉声道:“确实奇怪。或许,那个凶手现在还在乌蒙山上,是我们都认识的人。”
他有此猜测也实属正常。这江湖上懂得易容术和口技的人多了,若是本就是一个门派的人,功夫本来也就像似,又熟知对方的习惯和动作,扮起来可是一点难度都没有。
江焕却被他这话给惊道了,一下子站了起来,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是吧,小师叔,你是说有人易容潜入了山上……”
宋蕴之点头,“不排除这种可能。”
这下,在场的几个人都有些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