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底下的事,能有什么新鲜事。
周庭安把西瓜皮扔在铁桶里,噗的笑出声:“这么说,涂旭与顾小姐倒是郎有情妾有意?我倒成了毁人姻缘的坏人。”
“涂旭不敢得罪周家,只能出此下策。”楚月虽不赞同他们的行为,但能理解。
古代痴男怨女不在少数,恰好被他们碰上了而已。
孙可儿坐在冰桶旁的躺椅上,见两人面色不一,好奇道:“此事归根结底还是要由庭安拍板。过两天李若白便会寻到柳家,问问你那冒牌的表妹,打算如何呢。”
“棒打鸳鸯的事,我是不会做。可平白让人这么算计,心里多少有些不忿。”周庭安拿过弓箭,瞄向靶心,一时有些矛盾。
他们本打算看看涂旭是怎样的人,才让柳溪出面。却不想弄巧成拙,反被算计。
楚月离周庭安一米远,手里捏着几支箭,开解道:“这也怨周伯父,非赶着把你嫁出去。成亲本就是件大事,哪里是着急的了。涂旭与那顾姑娘情深意切,我劝你,别淌这浑水。
索性由着他们去,他们若记得你的恩情倒罢了,若恩将仇报我们也不是软柿子。”
“错了,周伯父是想庭安与她弟弟随便一个成家。她小弟刚过了弱冠之年,一门心思建功立业,哪里肯在儿女私情上浪费时间。一推二推,便推到庭安身上。”孙可儿笑着解释。
原著把男子弱冠和女子及笄统一为二十岁,比现代还高两岁。
周庭安比周星落长三岁,顶多算刚大学毕业。
楚月要不是无意中穿成有老公的人,指不定在哪里乐呵呢。她连中几个靶心,侧身看向周庭安:“再练下去,我怕中了暑。不妨,今日就到此为止。”
“也好,但你别急着家去。今晚咱们都住在孙家,明日再继续也不迟。”周庭安把弓箭交给奴仆,一把拉住楚月的胳膊,不肯放人。
李若白今日定来寻她,她懒得应付这些事。
孙可儿如何看不出周庭安的心思,给楚月使了个眼色,挥了挥团扇:“你也就这点出息。”
三人骑马回了孙可儿的庭院,刚坐下天就下起了雨。
楚月坐在太师椅上,让春儿留宿孙府的事告知江城。她边喝冰镇绿豆粥,边听着雨声。
“史书上,武状元而位至宰相者不少。若我与阿月一人,能借此在朝为官,此生足矣。”周庭安握着茶杯,深思片刻,正色道。
古往今来女子的命运,鲜少能把握在自己手里。
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困于后宅,了此残生。
孙可儿懒散的靠着软垫,思绪渐飘:“即便不能为官做宰,我也不会困于闺房。若是有机会,我想游历天下,肆意潇洒的过活。”
楚月放下勺子,困顿的只想打哈欠,起身伸了懒腰:“我这个凡夫俗子,就不扰你们畅想。自个寻个安乐窝,眯着去。”
“文秀,带阿月去隔壁房歇息。”孙可儿看着懒懒散散的楚月,好笑的摇了摇头。
楚月倒不可以,到了隔壁,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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