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向来喜欢躲是非,没道理自己去是非中心沾是非。”楚月觉得周庭安的想法,完全是多余的。但凡了解她性情的人,都不会觉得她对功名利禄有什么向往。
人生在世,及时行乐。更何况她在这里,本来就没打算久留。自然是以观光旅游为主。
孙可儿也怕楚月会不小心中了别人的圈套,耐心劝道:“这些人嘴里喊着大义,肚子里装的是权势利益。以我之见,我们手里都有上一辈积攒的家业。
大可放任他们去争、去斗,然后看皇上的意思行事。如此,方为稳妥。”
“我打算等南越的事,定了就告老怀乡。安安稳稳的做我的楚家大小姐,管着那些铺子。”楚月说着又喝了两杯酒,直接用以后的打算,堵住了她们的嘴。
当然,这些也都是诓骗她们。她注定是要走的人,而下一个来接管这具身体的人,打算去过怎样的人生,她就不知情了。但起码,自己给“她”创造了一个进可攻退可守的环境。
随她去肆意潇洒,皈依田园。亦或是和秦文清斗的你死我活,坐上首辅的位置。
周庭安微微一愣,又觉得这件事,像是楚月能做出来的。当初要不是应她的约,也不会去参加武举,更不可能前往南越。
她举杯与楚月碰了碰,十分理解道:“你只管做自己想做的事,有我和可儿在,没人能拦得住你。呵呵,做你的楚家大小姐,没什么不好。省的,我和可儿担心。”
“可不是。最近秦文清、赵权等人,和你走的过于频繁。生怕你掺和到他们之间,想着明日和庭安去寻你,好好的劝劝你。”孙可儿自然是怕楚月初生牛犊不怕虎。
以为在南越干了点业绩,回到京都就以为可以谋求一席之地。或是,直接觊觎首辅的位置。清流一派斗了十来年,也没都斗出个好歹。楚月一个小小的侍郎,又怎么会轻易取胜。
楚月用刀割了片肉,放在炉火上烤着。听到两人的话,不禁笑道:“我若真那么的蠢,就死在南越了。哎,现在我别无所求,只希望和我们三人,吃喝玩乐,享受着短暂的快乐。”
“你别喝太多。一会回到家,发了酒疯把江城吓坏了。春儿,把你家小姐的酒杯夺了去。”孙可儿撇了眼候在一旁的春儿,直言道。万一吓坏了江城,不许楚月和他们喝酒可怎么整。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把天地之间染成一色。被夺了酒杯的楚月,摇摇晃晃的走出竹屋。
她倚在木柱上,望着白雪茫茫,心里不免唏嘘。天下无不散之筵席,酒喝尽了,就该到了分手的时候。但愿未来两人能顺风顺水,系统能安排一个聪明人接任她的身体。
“小姐,您醉了。”春儿扶着楚月,脸上写满了着急和担心。
不能喝就别喝,就这样回去,姑爷要是问起来。她都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楚月推开春儿,勉勉强强的站了起来。她走到马厩前,把一匹马牵出,翻身上了马背离竹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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